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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尾巴跟着侍卫摸进了军营,悄无声息得听完了侍卫和卢象升的对话,而后提前回了京城,将自己所闻,完完整整禀报了皇帝。
而在两日后,朱由检收到了卢象升的密折,对朱由枢妄图贿赂他的行为和盘托出,和锦衣卫对自己禀报的并无二致。
朱由检很是满意锦衣卫的能干,对卢象升的坦荡则更是放心了不少,心情大好之下,朱笔一挥,在折子上写下了两个大字——拿着!
送来的钱干嘛不要,还能给自己省下些粮饷来。
不过,白送的钱他要,德王府池子下的钱,他也要!
卢象升看到皇帝豪迈的朱笔御批,心安理得得对朱由枢派来的人点了头。
朱由枢得知之后,一颗心便放了下来,想着既然有卢象升帮忙,那自己就安安心心的,在京师等着过年吧!
此时,在江南虎丘剑池旁,周延儒立在旁边大石上,看着碧绿的池水沉思。
钱谦益被押去京师良久,可自己还没有收到吴昌时的消息,这人进了诏狱,就好像被遗忘了一样。
不过他怎么样,同自己有什么关系,周延儒脸上不屑,自己致仕这么久,也打点了这么久,什么时候陛下才能再想起自己来?
他一定要东山再起,一定要将那些奸佞小人踩在脚底。
也不怪吴昌时,吴昌时在听了杨嗣昌那番话之后,已是命人送信去了宜兴县,可没料到,周延儒他自己来了苏州呀!
“老爷,他们来了!”
这个时候,随侍小厮走来禀报。
周延儒点了点头,阴郁的脸上展开了笑容,才缓缓转身,看向道路那头的几个人。
“周公怎么从宜兴来了苏州,也不让人来个信?学生定要去接您才好!”
当头说话之人,穿着一袭淡雅锦袍,看着素净,可懂行的人都知道,这一身衣裳出自苏州织造局,一尺价值不菲,也不是等闲人能穿得起的。
周延儒扫了一眼,笑着道:“周某怎敢劳烦张先生。”
来人就是复社领袖——张浦,他身后两个,也是复社中的成员,稍矮一些的是吴伟业,瘦高个子名为陈子龙。
张浦在周延儒说话的时候,热情得拉着他的手,“哪里哪里,这不是学生应该的吗?”
可周延儒是什么人?
曾经在朝廷摸爬滚打,和温体仁这老狐狸斗了许久的人精,哪里看不出张浦在自己说了“张先生”
三个字后,有了隐约的不满。
张浦的确是有些不开心,他曾经也想以科举入仕,奈何才学不够,只好回家组建社团。
做到现在,合并了几个社之后,复社声势浩大,张浦以孔子自居,他那些所谓的学生和溜须拍马之徒,便更加挖空心里来逢迎他。
那些人将他的住所称为“阙里”
,把他讲文论道的地方称为“杏坛”
,把他屋后的小山称为“尼山”
闲暇时,又簇拥着他游山玩水,或者到南京秦淮妓家去追求声色满足
又或者,他们聚集在一起,痛骂打击、迫害过复社、东林势力的温体仁。
而周延儒作为温体仁的死对头,自然是他们需要拉拢的对象。
现在致仕有什么要紧,张浦相信,在他们复社的活动和支持下,周延儒总有东山再起的一日。
而对于周延儒来说,复社能替自己打点也是求之不得。
“周公怎么会来苏州?可是出了什么事?”
几人寒暄一阵后,在虎丘旁找了一间茶馆,让人挂了闭店的牌子,只他们几个在其中喝茶交谈。
周延儒喝了一口碧螺春,细细品了一番才道:“钱谦益的事,你们都知道了吧!”
张浦点头,“他被陛下抓去京城了,这事我们知道。”
“去年,陛下就曾审过他,这次又是为何?你们可听到什么风声?”
复社这么多人,和朝廷官员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自己打听不到的事,他们说不准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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