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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象升适才的一番话,的确是试探,他不敢直接提出疑问,陛下向来独断,若真决心要和,反而激怒了陛下,自己也只好委婉一些,表明主战的立场,以及同建奴誓死血战的决心。
这样,若还是要和,而自己又是督军,那就先让自己战死在疆场,打完,你们爱怎么和,就怎么和!
眼下,皇帝让他明说,看来是明白了自己的意思,既然如此,他也便没了顾虑,朝着皇帝说道:“臣以为,议和这事,是万万不可的!”
朱由检自然知道议和万万不可,但也想听听大名鼎鼎的卢象升如何解释。
“且不说议和的时机早已过去,如今建奴势盛,皇太极早有侵吞我中原之心,又岂是议和能解决的?此番,建奴连下我边关数城,掠我土地,抢我人畜,若议和,便是因战败而议和了,如此,我朝必是理屈词穷,以裂土偿银而和,岂不是名实两失?”
卢象升一边说,一边指手画脚,情绪很是激动,朱由检闻言点头,也提出了心头疑惑:“你说的这些,朕都知道,只是,朝廷兵力单薄,也都在清剿流贼,朕也问你,若战,如何战?”
卢象升听了皇帝这话,仍是慷慨激昂,继续说道:“臣以为目前所患不是兵力单薄,而是朝廷尚无决心!
关宁、宣、大、山西援军不下五万,三大营兵除守城外也有数万列阵城郊,只要朝廷决心言战,鼓励将士,便是不用三大营兵,五万勤王兵也可堪一战。
况且,建奴轻骑来犯,深入畿辅,必定就地取粮,只要皇上下旨,各地坚壁清野,使敌无从得食,另外,还望朝廷稍加激劝,以振士气!”
朱由检听了卢象升这番话,没有被他一腔热血激得头脑胀,卢象升的话虽有道理,但却也忽略了重要的一点,便是如今明军的战斗力。
此时朝廷粮饷空虚,军队欠饷严重,军纪败坏,作战时一触即溃,又如何言及击退他们?
朱由检望着卢象升问道:“战,倒是可战,可是建奴的轻骑迅捷机动,你所说的五万兵马打得过吗?再则,军中士气不振,多有畏敌怯战之事生,你如何处理?其三,国库空虚,即便你我君臣都想死战,可拿不出军饷,你又如何解决?”
朱由检将这些问题全部抛给了卢象升,想看看他听到这些困难后,还能有多少想战之心。
卢象升这边,听了朱由检这三点,却像是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将他浑身热血瞬间浇了个透心凉。
所以,说了这么多,皇上还是主张议和?
“人马不足,可以从洪承畴、左良玉他们那里调部分来,士气不振,畿辅百姓和将士中不乏同仇敌忾之人,银子...银子...可以号召京城官绅出饷,臣愿散尽所有,也要拼死一战。”
“调兵...那流贼怎么办?”
朱由检又问道:“朕之前让官绅出银,也才得了数万两,就连朕的岳父,才出了两千两,你散尽所有,你家又有多少?”
这些话打在耳中,卢象升挺直的脊背倏地就弯了下去,他看着身上的白麻孝衣,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皇帝话里话外,无外乎打不了,那自己为何要在这里,为何要这样剖出自己一片忠肝沥胆来!
朱由检看着卢象升陡然苍白的面色,冷着脸色继续问道:“再者,你可知建奴动向?畿辅之地广大,你追在建奴后面打,又如何能将他们赶回去?别最后重蹈了己巳之变!”
“己巳之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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