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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去看看,对了,我带了东西过来,这一代不太平,我没有连夜押送,你点一队人,我让人带你去把东西拉过来,多点点儿。
」
说完就径直去了大帐,大帐前的亲兵认识他,行了个礼就放行了。
一进大帐他就闻到了一股药味儿,和去年冬天阎妄川身上贴的膏药的味道很像,大帐内扯了一个简单的围帐,围帐外面是桌案,和会见将领的地方,围帐里面就是一张床,是晚上睡觉的地方,此刻帷幔还围着,殷怀安心里有些不安,阎妄川一贯不是个会睡懒觉的人。
他轻轻走过去掀开一点儿帷幔,里面的人合衣侧身向里正睡着,眉心微拧,他放轻脚步走过,像伸手探探他的额头,手才刚伸出来就被人闪电般地扣住手腕一拧,殷怀安吃痛:
「是我,是我。
」
阎妄川听到熟悉的声音才下意识放手,人撑着从榻上翻过身来,左臂处的酸疼绵软如影随形:
「我是睡糊涂了吗?竟然梦到你来了。
」
「你傻了?没做梦,我真来了。
」
殷怀安在他的额头上探了一下,像是有点儿低热,阎妄川这才真的清醒过来,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忽然过来也不和我说?手怎么这么凉,刚才弄疼你没?」
阎妄川又拉住他另一只手,两只手冷的像冰,又见他着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你是连夜过来的?」
殷怀安骑了一夜的马,这会儿浑身都快散架了,索性坐到了床边:
「嗯,跑了一夜,腿和屁股都快不是我自己的了。
」
阎妄川赶紧抬手去除他的披风:
「外衣脱了,上来躺躺,被窝还是热的呢。
」
殷怀安也顾不得一身土,脱了外衣,就真钻到了被窝里,阎妄川把他裹在了被子里,手搓着他握了一宿缰绳的手,又扯嗓子喊亲兵端热水毛巾进来。
南境十二月的夜里虽然不像北方那样冷,却是湿寒刺骨,骑了一夜的马,浑身都要被冻透了,一直在外面还不觉得什么,这一进了屋子,殷怀安才发觉周身骨头缝都像是往外冒风,就和他小时候大冬天上两节体育课之后的感觉差不多,脸上也开始发烧。
亲兵端了热水,阎妄川下床拧了毛巾,过来给殷怀安擦脸擦手,却一把被殷怀安拉住:
「你别忙活,给我坐下。
」
阎妄川被他扯着坐到了床边,殷怀安抬手就去扯他的衣服,阎妄川按着领口作势要躲:
「干嘛呀这是?大白天的,没受伤,真没受伤,喏,就手臂被刺了几个弹片,信里都和你说了。
」
他扯着袖子给殷怀安看,上面的伤口已经结痂了。
殷怀安定定看着他,目光阴沉沉的没来由地让这位在军前威风凛凛的摄政王有些心虚,半晌殷大人就赏了他一个字:
「脱。
」
阎妄川...缓缓解开了中衣的口子,慢吞吞的样子活像是送去给大户人家的老爷糟蹋的小倌。
殷怀安动作麻利地把中衣扒了下来,那股进来就闻到的药味儿霎时间浓郁了起来,就看着他左边肩膀,还有腰上两侧贴的都是膏药,他对阎妄川的身体再了解不过,这两个位置都是去年伤过的:
「和我在信里玩捉迷藏是吧?旧伤犯了只字不提。
」
阎妄川悄悄扯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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