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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玉澜缓了缓心神,对于宋鸣羽这直戳肺管子的话也似乎习惯了:
「殷大人这么早过来是有事儿吧?」
殷怀安看着宋玉澜竟然看出来他过来不是看宋鸣羽而是来找他的,感叹于这人的玲珑心思,又瞥了一眼被他捂着嘴还在和猹一样挣动的人,第十八次怀疑起了这两兄弟有没有抱错的可能,基因的参差真的就能这么大吗?
「王爷,昨日山上山寨的情形您也瞧见了,辰州军中竟将士兵逼到了如此地步,若是将其按照其他山匪处置也有些不公,所以我想结个善缘,而且我料想其馀州府的军中恐怕也好不到哪去,这山上落草为寇的山匪,少不得是从军营中出去的逃兵。
如今焰亲王重整南境兵马,这山匪也是不可忽视的力量,此次去松江府,我不想走水路了,我准备带人沿着陆路走,或许有些不一样的收获也不一定,只是王爷身子不好,所以要不您先沿着水路而下,我随后就到。
」
他能看出来宋玉澜的身子在行军途中还是吃不消的,水路安稳,又省了颠簸,对他算是稳妥的出行方式,后面的山路他准备自己走。
却不想宋玉澜直接开口:
「这事儿焰亲王不会同意的,殷大人是准备先斩后奏吧?」
殷怀安摸了摸鼻子,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宋玉澜:「南境地形复杂多山,确实有一些从军中而出的逃兵落草为寇,但却不是各个山寨中都有一个卢展,那些兵将在没了退路时什么都做的出来,殷大人此行太过冒险。
」
殷怀安微微沉默了一下,他自然知道昨日那山寨中能那样有秩有序少不了卢展的引导,他不会天真的以为南境所有的山上都有一个大同社会,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舍不得山匪这股力量,而且抓了山匪,也是抓了南境军营将领的短,阎妄川那边的压力也小一些。
「我知道,但我还是想试试,就当是练兵了,对上洋人的危险可比山匪高多了,若是这些精兵悍将连山匪都对付不了,那也就不用打洋人了,直接收拾收拾回家抱孩子得了。
」
宋玉澜沉默了片刻,殷怀安身上有一种少见的轴劲儿,还有一种莫名的自信,不过这种自信却不让人生厌,反而是会让人有一种他总是有底牌没出的感觉。
「我与殷大人同行。
」
殷怀安皱眉:
「王爷,山路艰险,路上少不得战事,您还是...」
真不是他小看宋玉澜,他反而挺佩服这人的心智手段,只是这人再是有一个七窍玲珑心也还是有这么一副弱不禁风的身子,这路上他是真没谱。
只是不等他说完就被宋玉澜打断了:
「殷大人如今只是五品官衔,虽然得摄政王看重,但是南境的这些山匪却未必晓得这些,本王到底是一品亲王,这身份南境诸君将领总还是有所忌惮的。
」
殷怀安沉默了一下,确实五品官的分量和当朝一品亲王差了不少,一个王爷死在了哪个地界上,哪个地界的官员上上下下都要倒霉,但是五品官却是可有可无,这身份对山匪也同样有威慑。
「殷大人是为了朝廷,本王也是为了朝廷,况且,我与焰亲王自幼相识,我同行,他或可放心,我若走了水路,他怕是立时就要来抓人了。
」
说完宋玉澜难得有些揶揄地看向了殷怀安,殷怀安听旁人调侃他和阎妄川,有些不好意思,不过片刻,他又坦然了,日后这事儿知道的人多了,没啥可不好意思的。
阎妄川信件到的时候殷怀安已经拔营继续前行了,且当机立断地换了路线,不再冲着水路走,而是沿着洞庭湖以南继续向东,一路排场极大,伪装成了一个富得流油的商队,生怕沿途的山匪不知道他们多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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