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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老远就听见有人在骂我,」季承煜的声音居然带着幸灾乐祸的笑,「这是哪里来的流浪猫,可怜兮兮地躲在这,是想让人捡走吗?」
眼睛骤然受光,刚才忍耐半晌的眼泪瞬间就滚落了下来,白茶也顾不上什么美感不美感了,决堤似的哭得稀里哗啦。
「你就是个混蛋!
」白茶起得太猛,眼前黑了一瞬,「大半夜找人把我截走,就为了让我在这受冻吗……呜呜呜……」
季承煜打开车门,难得好脾气地说:「快上车。
」
白茶当然不会跟自己过不去,用不着季承煜开口,他就利索地爬上了副驾驶。
暖意瞬间包裹过来,白茶吸了吸鼻子,侧过身子挡住了脸,瓮声瓮气道:「有没有纸巾?」
季承煜有求必应,亲自帮他抽了纸。
白茶背着身子擦脸,确认擦干净了,摸了摸滚烫干涩的眼睛,再次小声提要求:「有没有镜子?」
季承煜当然不会随身携带镜子,白茶那个角度照后视镜正好,他本来打算直接开窗,但是看白茶见风就倒的可怜模样,他顿了一下,难得没有冷嘲热讽:「你转过来,前面有镜子。
」
不知是因为白茶冻得发抖的模样实在可怜,还是今晚车内温暖的气息太惹人迷醉,季承煜觉得自己有些不太正常。
附骨之疽般的麻痒刺痛像被某种东西软化了,只剩下轻微的痒,扰动着他心尖上的一点,连带着想要摧毁碾碎的破坏欲,也一并软下了尖刺,变得不再扎人。
白茶察觉到他的态度,有些迟疑地转过身,把一双眼泪浸红的眼睛半遮半掩地露了出来。
他飞快看了一眼中央后视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连鼻尖和脸蛋都泛着一层艳丽的霞色,跟他精心准备的美人垂泪相去甚远。
「你别看我。
」白茶捂着眼睛,嗓音沙哑柔软,「季先生,谢谢你今晚来救我。
」
季承煜双手扶着方向盘,松散地倚着靠背,眼睛没看白茶,注意力却被牵引着靠近。
「怎么,不是骂我这个罪魁祸首吗?」他把温度调高了些,脱了西装外套,就放在中央扶手台上。
白茶抿了抿唇,小心观察他的神色,试图营造一个善解人意的形象:「没关系的,我知道季先生不是有意来晚的,我不怪你。
」
「别。
」季承煜漫不经心地搭腔,「怎么,跟那个严家的说了两句话就染了一身茶味?」
每次跟谢玉织见面,季承煜的心情都会变得很差。
今晚遇见白茶,困扰他多年的毛病似乎有了出口,变得躁动不安起来。
既然没解瘾,那就抓过来继续,他向来不懂得什么叫浅尝辄止。
只是没想到出了点意外,秦司佑那个不靠谱的把人扔下就走了,他晚到了片刻,到成了寻衅报复的恶人了。
倒也没错,他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恶人。
看这笨蛋兔子,哭得多可怜啊。
季承煜眯了眯眼睛,放松地摘下了手套。
车内气氛安静却不窒闷,季承煜伸手拨开了旋钮,车载电台的声音响了起来。
「密诚(R国首都)今日晚间无雪,气温-4℃~2℃,湿度82.1%,有偏北风。
」
「……一则天文消息。
天座流星雨将于1时25分左右经过R国上空,最佳观测点为密城城郊雪山区域,本次流星的体量较大,非常适合观赏,户外天气寒凉,注意保暖……」
「今晚有流星雨?」白茶耳朵一动,偏过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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