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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书端着煮好的姜糖水走进房间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太宰已经睡着了。
或许是由于发烧的缘故,他这个觉睡得并不安稳,往日里苍白无血色的小脸透着不正常的粉红,两条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就连呼吸的声音都比平时要沉重急促得多。
楚书这段时间要么跑去十年后的世界打了个酱油,要么就是被朗姆拉去做了苦力,都没正经在家待上几天。
他不在家,显然一心求死的太宰少年虽然精通各种毒药的配置方法,但他并不会在自己饿的时候给自己调配一份营养餐,他各种作死还能平安无事地活到现在,只能说是一个奇迹。
楚书先前一日三餐不带重样地好不容易把人喂的稍微有点肉了,结果这才半个月的工夫,他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瘦了回去,之前喂过的那些食物仿佛喂了个寂寞。
楚书伸手探向他的额头,想试探一下他的体温,不过还没等他的手落在他的额头上,躺在床上的少年却突然睁开了眼睛。
少年睁开眼的那一瞬间,楚书似乎从那双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冷漠与戒备,不过等他再次确认的时候,那双漂亮的鸢色眸子里只剩下了他熟悉的平静,刚才那点陌生的冷漠神色似乎只是他的错觉。
楚书没有想太多,直接端着刚煮好的姜糖水走到了床边。
“先起来把这个喝了。”
楚书拿汤匙在碗里搅和了几下,白色的雾气顺着他搅动的动作在瓷碗的上方漂浮着。
太宰抽了抽鼻子,但是感冒引起的鼻塞让他闻不到任何味道,他只能眼巴巴地望着碗里有些诡异的黄褐色液体,躲在被窝里的身体不自觉地往里缩了缩。
“苦吗?”
他可怜巴巴地望着楚书,像极了生病时怕吃药的小孩子。
楚书有点想笑,这位少年平时看到毒药的时候都能面不改色地往嘴里灌,现在只是一碗姜糖水怎么就让他怕成这样了。
楚书走到床边坐下,跟哄小孩似的舀了一勺姜糖水递到他嘴边,“我加了很多糖在里面,不苦。”
有了楚书的保证,太宰将信将疑地张开嘴巴接受他的投喂。
然后下一秒他就直接喷了给他喂糖水的楚书一身。
确实不苦,但是辣。
吃螃蟹都偏好清蒸跟水煮的太宰少年还是第一次喝到这种味道诡异的糖水。
“里面加了生姜,祛寒的。”
楚书一脸淡定地脱下被少年喷了一口姜糖水的外套,又舀了一勺递到他嘴边。
这次太宰说什么都不肯开口,一直摇头表示拒绝。
“有那么难喝吗?”
看到他这么抗拒的态度,楚书头一回对自己的厨艺产生了怀疑。
太宰眨了眨眼,突然伸手从楚书的手里夺走了那碗姜糖水,也不用汤匙,直接对准碗口往嘴里灌了一口。
就在楚书以为孩子长大了都晓得体贴他的良苦用心了,只见太宰把手中的碗搁在一边,然后小手一伸,一把勾住楚书的脖子,楚书还没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他的嘴巴就被一个湿润而柔软的东西给堵住了。
温热的液体顺着对面流入他的口腔,有一些来不及灌入的沿着嘴角一直淌到下颌,狭小的室内传出阵阵啧啧水声,生姜辛辣与苦涩的味道顷刻间就霸道地占据了他的全部味蕾,糖水的甜味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等那些姜糖水完全顺着楚书的咽喉流入胃里,太宰才放开对面的黑发青年青年,他睁着一双漂亮的鸢色眸子,稍稍仰着头一脸无辜地望着他,“好喝吗?”
楚书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水渍,木着一张脸回答道:“确实不好喝。”
……
之后楚书拿出体温计给他测了个温,38.3度,低烧。
低烧没必要跑去医院,再加上1外面还下着雨,现在出门可能还会加重病情。
楚书往他脑门上贴了块退烧片,又让他吃了几粒退烧药,不出意外的话,过一个晚上应该就能退烧了。
按道理说一般人在吃了退烧药之后,都会因为药物的作用变得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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