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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庄朔,冬至停下手头的动作行礼:“将军。”
庄朔点头,让冬至退到一边。
虽然头饰还没戴,但庄朔来了,公孙霁不能再坐着,他作势要行礼,只是公孙霁刚站起来,就被庄朔按住肩膀,被迫坐了回去。
庄朔走到公孙霁身后,贴着公孙霁头弯腰,伸手拿起公孙霁先前选好的簪子,问:“夫人想戴这支?”
过近的距离让公孙霁很不自在,他低头看庄朔拿起的簪子,小小的点了一下头:“对。”
庄朔没再说什么,动作轻柔的替公孙霁簪好簪子。
成亲次日,公孙霁仍穿的一身红,选中的也是镶红宝石的簪子,和衣裳的颜色相映衬。
“还要戴什么吗?”
戴完簪子,庄朔又问。
公孙霁弄不懂庄朔为什么要这样做,只是于情于理,他这么做都不符合规矩。
“我自己来便好。”
公孙霁提了提嘴角,淡笑着说:“往后夫君不用再让婢女伺候盥漱换衣,交给我就好了。”
公孙霁边说边拿起一对耳环,照着铜镜,准备自己戴上。
然而——
“夫人不用这样。”
庄朔再次伸手,拿走公孙霁手中的耳环,捏住公孙霁耳朵,轻轻给他戴上。
耳朵是公孙霁的敏感点,便是冬至,他也很少让她给他戴耳环,此时庄朔却捏住他耳垂给他戴耳环,公孙霁只感觉一股猛烈的火扑面而来,烧的他耳垂滚烫。
公孙霁耳朵瞬间红透,像开的正盛的玫瑰,红的能滴血,更烫人手。
公孙霁下意识要躲,庄朔反应快,立马松了手,公孙霁耳朵才没受伤出血。
“夫人突然这样,当心伤了耳朵。”
庄朔身体后仰,侧着头好好看了公孙霁耳朵一会,确认他耳朵没被耳环扎伤,松了一口气道。
公孙霁当然也知道他那样危险,只是他耳朵实在敏感,庄朔不打招呼就上来捏住,公孙霁根本来不及反应。
敏感点被庄朔捏了又看,公孙霁早不止耳朵红了,脸和脖子也泛着一层粉意。
“对不起。”
公孙霁温声认错。
庄朔摇头,将耳环放了回去:“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公孙霁讶然,抬眸和庄朔对视,没想到他会这样。
但庄朔却没有多做解释,而将话题拉了回去,看着公孙霁眼睛道:“盥漱穿衣我自己能做,用不着麻烦别人,而且我娶的是相伴一生的夫人,”
庄朔停顿下来,抬手刮了一下公孙霁鼻子,道:“不是伺候我的仆人。”
庄朔说的淡定,公孙霁却听的耳热,为着这句话,他本就变红发烫的耳朵瞬间更红更烫了,并且直到去了薛知涟那儿,公孙霁脸和耳朵都没恢复正常。
看着面红耳赤的公孙霁,薛知涟心中欣喜,面上却谴责地看了庄朔一眼,拉住公孙霁手,让他站到自己身边来:“霁儿,可是朔儿欺负你了?”
庄肃棠不在京城,他又没纳妾,公孙霁只需给薛知涟敬茶。
至于庄老爷子和庄老夫人,以及府上别的长辈,则要在见完薛知涟后,再去拜见。
直至成亲前,公孙霁都没真正和薛知涟相处过,只在薛府近距离见了一次,但也没能说上几句话。
所以在公孙霁心中,他还是会担心过薛知涟不好相与,这会儿见了人,公孙霁才知道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薛知涟出乎意料的和蔼,公孙霁不由为自己曾经的想象感到羞耻,他红着脸摇头,乖乖喊了声娘:“夫君没有欺负我,他对我很好。”
“朔儿待你极好的话,怎的霁儿还这样?”
薛知涟怀疑道:“霁儿有什么事就跟娘说,娘帮你教训朔儿,他不敢有怨言的。”
公孙霁怕薛知涟真教训庄朔,忙道:“夫君真没对我怎么样,娘不要误会夫君。”
薛知涟瞥了眼庄朔,还是不信:“真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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