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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评本来就是个牵线搭桥的,在沮授家稍微坐了一会儿,表明态度之后,就告辞了。
只留下李素和沮授商谈。
沮授仔细读完辛评写的奏表,觉得这趟上洛似乎没什么难度,也没有必要带副使,就决定先敲打一下李素。
“如此小事,我自行处断即可。
仲治说带你为副、可大有裨益于使君的大事,我怎么没看出来?”
这是在拷问,带上李素,对贾琮的正事儿,能有多大的额外好处。
如果换了一个只靠花钱开路的关系户,遇到这种公事公办的硬茬子,说不定就会退缩。
但幸好,李素是金钱与才华并举的存在。
他给辛评钱,并不代表他只有钱。
哥可是有真本事的,两手都要硬!
加上刚才察言观色、对沮授品性的揣摩,李素决定说点快刀斩乱麻的:“别驾若肯带我为副使,我可令使君此番绝不受朝廷责难,有功无过。”
沮授表情没有丝毫波动:“我一个人去,也做得到——就凭这份奏表上所言,花团锦簇,处处可见使君接任王芬之后,雷厉风行,处事果决,逐张纯于未燃,扫余毒如迅雷。
纵白璧微瑕,也是幽州同僚见事不明,以至于此。”
李素沉住气,同样让自己的语气显得极为平静:“是么?那如果别驾上洛之后,才现所谓的幽州鲜卑、乌桓与张纯勾结的贼情,细节处与你所知不同、到时候被朝廷盘问、应对失拒呢?”
“何以至此?”
沮授下意识就不信,随后才像是想起了一种可能性,脸色一变,下意识反问,“难道……你们所报的鲜卑贼情有假?不是说,有潘都尉和张司马,与你们联署么?你还敢捏造贼情不成?”
李素很满意,终究还是沮授先打破了古井无波的状态,有了表情的波动。
这样,就建立起了心理优势。
沮授这人比较大公无私,喜欢对事不对人,不然后世袁绍也不会让他做监军了。
而对付公允的人,一定要说话坦诚,并且有道理,才能赢得对方的好感。
所以,李素很快就想好了措辞的节奏:“谈不上捏造,只是有些修饰,加上我们自己的判断——但这些判断,绝对是为国为民,为了让朝廷尽快警觉、认真应对。”
沮授脸色一沉:“且细言之,若是不能让我信服,我立刻便去使君那儿揭你们冒功!”
李素:“我们在追剿张纯时,确实遇到了张纯麾下有少量鲜卑骑兵。
但并没有见到鲜卑与乌桓的重要领、亲自领兵接应张纯。
但我们根据前线的情报揣摩,这种情况是必然存在的,只是当时还没出现罢了。
如若我们不报,因此导致朝廷不重视,那才是害了幽州百姓,甚至幽州糜烂之后,还会反噬冀州、青州。
孰轻孰重,别驾应当想得明白。”
李素的话,关键就一个:我实话告诉你,我稍微夸大了一点敌情,但我的夸大,是为了百姓和天下,是在帮助朝廷。
沮授是个以天下和百姓为重的人,分得清轻重缓急,不可能为了拘泥小节而导致大事糜烂。
于是他按捺住情绪,继续耐心问道:“你为何觉得乌桓人必然会跟随张纯而反?乌桓人连年为朝廷尽忠,从中平二年起,朝廷就屡屡征调乌桓突骑去凉州协助平定羌乱。
虽然近年乌桓突骑战力下降、士气低落,远途征者多有逃亡,但也不至于背叛朝廷吧?如若你所言是污蔑,岂非反而逼反了忠良!”
李素智珠在握地摇摇头:“只凭笼统经验是没用的,凡事都要仔细算计——敢问别驾,你可知往年朝廷为了养乌桓突骑,每年要从冀州调拨多少钱粮给幽州?”
沮授一愣,居然被问住了,不过他觉得这事儿不重要:“我只是别驾,又不是簿曹,如何记得住钱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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