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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二的时候,村里的习俗是已婚的姑娘跟哥儿回娘家拜年,骆清尘他们自然是没有这个需求,于是两人算是在家好好的歇了一天。
初三的时候,两人借了玉婶家的牛车去镇上给林叔家拜年,林叔家客人多,两人只吃了顿午饭便回了,只是临走的时候,林叔又叮嘱两人,说给他们留了房间,让他们元宵节的时候来镇上看灯会。
两人笑着谢过。
之后的几天,村里关系好的开始互相轮流请客吃饭,骆清尘他们也在初六的那天回请了两桌,到初九初十的时候,年味便慢慢的淡了下来。
转眼到了元宵节这一天,秉着习俗的原因,骆清尘一大早便起来自己揉了糯米粉做汤圆,自从酿了甜酒,他就时不时的会自己做一些汤圆来吃,因此包起来很是速度。
汤圆的馅准备了两种,一种是之前早就炒好了的红豆沙,一种是现剁的鲜肉,自己包的汤圆皮薄馅多,白白胖胖的非常可爱。
跟甜酒酿一起煮熟,出锅时再倒入划散了的鸡蛋,单调的白色里被加入一些暖黄,早上吃上一碗,暖乎乎又甜滋滋的。
自从知道永安怀孕以后,家里吃上点什么好吃的,萧云恒总是忍不住要送一些过去,因此自个儿吃完之后,又煮了一碗给送到了隔壁。
只是玉婶来还碗的时候,除了在碗里放了一些吃食做回礼,还带了一个空碗过来,问道:“云恒,你们家的酒酿还有多的吗?卖几斤给我吧!”
“还有一些,婶子你要是喜欢的话,我给你装些就是。”
萧云恒道,甜酒酿比米酒的成本还要低,并且不需要蒸馏,玉婶要是喜欢的话,送一些也无妨。
玉婶却不这么认为,两家虽然关系好,平常的东西给了也就罢了,但是酿酒却是骆清尘用来赚钱的手艺,她不能不给钱,于是道:“不行,如果你不要钱的话我就不要了。”
玉婶一向比较好说话,这还是萧云恒第一次听到她这么断然的回绝了自己,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于是望向骆清尘,希望他帮自己说说话。
骆清尘暗自摇了摇头,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眼神,道:“甜酒本来是酿给自己吃的,既然婶子想要的话,那就便宜些给您吧,算三十文钱一斤怎么样?”
玉婶闻言笑道:“行,那就多谢了!”
这个价位,玉婶差不多也能猜得到,除去粮食跟酒曲的钱,骆清尘应该是没赚她的了,不过虽然给得少,至少没了那种让骆清尘他们亏本的亏欠感了,顶多不过是欠个人情罢了!
见玉婶同意,骆清尘便去给她装酒酿,并问道:“两斤可以了吗?这个不能放得太久,老了就不好喝了。”
玉婶闻言道:“可以,听你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迅速的谈好了价格装好了酒酿,等玉婶端着碗离开,萧云恒看着桌上那六十个铜板,终于回过了神,不解的问道:“为什么要收钱?这个又不值当什么。”
骆清尘见他还没明白,摇了摇头的解释道:“亲兄弟,明算账,在玉婶眼里,我要靠酿酒养家,并且粮食跟酒曲都需要成本,她不给钱的话,我们就要亏钱,这样的事情一次也就罢了,但是明显的还会有第二次,如果我们不收钱的话,她就不好意思再要了,而我们少收一点钱,这样她心里既承了情,也不会觉得亏欠我们的。
“就像平日里我们找丘山做点什么东西,也要给点钱才安心,不然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第二次了。”
听到骆清尘拿丘山打比方,萧云恒便有点理解了,平日里要是做个桶子或者凳子之类的,丘山不收他们的钱的话,他确实是不好意思下次再找人了,因此在这方面,一直都是算得比较清楚的。
骆清尘见他明白了,便把桌子上串在一块儿的铜板拿起放到他手上,道:“所以可以把钱收起来了吧?”
萧云恒却没动,又问道:“那以后如果村里人来买米酒,我们也是要便宜一些卖吗?”
他们酿酒的事,能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村里人迟早都会知道的,到时候有需要的,少不了会上门来买酒。
骆清尘却摇了摇头道:“不,不仅不能便宜卖,还要稍微贵一些,至少不能比林叔酒楼里卖出去的便宜。”
顿了顿又说:“不过我们可以再酿些跟镇上铺子里卖的差不多质量的酒,就不用卖那么贵了。”
酒的纯度低一些,酿出来的酒就会多一些,也就没必要卖得像给林叔的那么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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