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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到最浓时,唇齿相贴,也只能交缠成一个歇斯底里的吻。
柳归鸿一开始是闭着眼的,苦涩的泪水从飞红眼尾滑落,迷乱之间被不知道谁的舌尖卷走,混进口腔中泛起的血腥气,被嚼碎在交濡的唇齿之间,藏进啧啧的响声之中。
舌尖的咸苦,不知道是血还是泪。
谢望舒依旧是冷淡又平静的,就好像被按在怀里撕咬嘴唇的不是他一样,淡色鎏金的瞳孔像无机质的水晶,倒映着柳归鸿痛苦的神色。
亲吻的间隙,柳归鸿睁开眼,看到了那双令他绝望的冷漠眼眸。
于是唇瓣再次相贴之前,他抬手遮住了谢望舒的眼,另一只手从腰间顺着顺着往上,最后停留在凸起的蝴蝶骨上,指尖绕着人后心那一小片打转,感受着怀里的人轻轻的呜咽和颤抖。
舍不得,柳归鸿捂着谢望舒的眼,啃吻撕扯着那人柔软的唇,直到再次尝到血腥味也不放开。
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可爱而不得,恨难至切,柳归鸿是个极端又偏执的人,这种不上不下的情感简直要逼疯他,他得不到这份爱,又舍不得动手将苦痛的源头抹杀。
堪不破,也许相逢之日早已铸就今日这番因果。
日久消磨,执念已成心魔,旧日月色也蹉跎。
谢望舒感觉到眼前的手挪开,他睁开眼时还有些不适应满眼桃红和热烈的天光,他还没看清柳归鸿,一点冰凉就被塞进掌心,青年的手指在他还没将那东西抓紧就抽走,只有一指冰凉从他的掌心划过。
柳归鸿把东西塞给他后就转身,抬手抹去眼角的泪和唇角的血,踉跄着朝紫叶桃林深处走了两步,甩出了腰间悬挂的玄铁剑趔趄着腾云长空。
飞往蓬山去。
蓬莱山涧,掩心高台。
刮洗红尘,忘却爱恨。
直到柳归鸿走远到再看不见苍穹之下一点墨色,谢望舒才在一地落红之中找到方才从掌心滑落的冰凉物什。
那是一枚玉质晶莹润泽的……鸾凤玉佩,因为刚才坠地而产生了细小的裂纹,破坏了完美的外表。
谢望舒先前被人按在怀里亲吻都无动于衷,看到这枚玉佩时却忽然睁大了眼睛,识海之中一些被茫茫雪色淹没的记忆重新从雪浪之下翻涌而上。
太华动乱的前夕,他亲手把这枚玉佩系在少年腰间,珍重非常的为他整理好衣衫,并与他相约,要在蓬莱山巅再相逢。
谢望舒的指尖有些抖,他刚刚失去红鸾情脉的、沉寂的心脏忽然又开始鼓动,一下接着一下,越来越快,越来越重。
直到一点金光顺着心脏的脉络,再次长成了最严丝合缝的囚笼。
最先被他重新感受到的是唇角的痛,和耳畔的热。
再然后是他离开青年怀抱之后,秋风透过轻薄红绡之后,彻骨的冷。
从太华旧梦,到凤归故土,一点一滴,历历在目。
啪。
谢望舒听到了,种子发芽的声音。
于是他惊觉,爱竟能再生血肉。
第二次,这副本该无情的躯壳,顺着爱意流淌的方向,蜿蜒着生长出了爱的本能。
他的无情道,破了。
当撕开无情道的屏障之后,他才看清自己,递给少年的饴糖是下意识的怜爱,蓬莱山巅的舍身相救是无需多言的偏爱,荒山之中抵足而眠的靠近是难以自抑的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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