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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鑫盯着那两个字看了足足十几秒。
“呃……请问这个季回是?”
“是我。”
季回从兜里掏出自己的身份证,同知情书一起推回丛鑫跟前,他的指尖不小心落在签名处,把还未干透的笔迹擦出一道污渍。
他同丛鑫诚恳道歉:“对不起,之前出于一些个人考量,所以暂时隐瞒了真实姓名。”
“啊……这样。”
丛鑫拾起季回的身份证,双唇向内抿起,一时语塞。
他们最怕受试者隐瞒一些东西,譬如足以致命的过敏原,或者躺上手术台才被告知的先天疾病。
这些东西随时都有可能产生不良事件,伦理委员会和试验申办者两方都要担责。
“除了姓名,还有其他事情吗?比如病史和用药史?”
季回摇摇头,“没有,体检报告在您那里,您可以检查一下。”
丛鑫捧着体检单看了很久,原本窜到嗓子眼的心放下一半。
季回又道:“还有一件事,我申请在保密协议中添加一条:我拒绝跟试验婻沨团队有任何形式的碰面。
另外,我不希望我的姓名和资料在某天被公之于众,这样会影响我的私生活。”
“可以理解可以理解,这个您不说我们也会做到的,临床试验管理规范明确强调过要保护受试者隐私,项目启动前,委员会以及试验团队都会签署保密协议,试验开始后会给您分配一个代码,申办方只能通过代码查询您的医疗记录和试验进程。”
说着,丛鑫将季回的身份证递还回去。
“好。”
季回朝丛鑫点头示意,“没有其他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
“有有有。”
丛鑫出声拦下,“还需要对您的腺体细胞做一个采样,就是一个小手术,几分钟就好,也省得您过几天再跑一趟。”
季回看了眼时间,这个点景樾正在吃午饭,有时会打来电话聊一会儿。
今天或许很忙,连消息都没发。
看出他在犹豫,丛鑫道:“季先生有事要忙的话,我们可以过几天再约。”
“没有。”
季回收起手机,表情有些不自然,“就现在吧。”
过几天景樾回了舟城,他可能没机会过来。
给他做采样的是位男性beta,四五十岁左右的模样,一进门便往他后颈上打量了几眼。
季回坐上手术台,把隔离贴撕了,对折几下后塞进书包侧兜。
然后他垂下头,撩起头发,以一种标准的姿势弓起后背,将整个腺体部位露出。
医生意外于他的熟练,问道:“之前做过采样手术吗?”
“嗯。”
季回保持着躬身的姿势,在冰凉的碘伏棉球贴上皮肤时闭了闭眼。
为了确认腺体进入休眠状态,他曾做过无数次腺体细胞采样手术,需要用一根极细的采样针刺入腺体,轻轻转动一圈后,取出一小块腺体组织。
在他看来,这算不上什么手术,甚至不用打麻药,只在当天夜里疼一会儿,睡一觉就好。
湿冷的触感划过腺体下方的疤痕,季回没忍住躲了躲。
“别乱动。”
医生警告一句,棉球继续扩大擦拭范围婻沨,将整条疤来来回回擦了好几遍。
那是一条不规则的伤疤,愈合过程并不顺利,疤痕增生外凸,周遭泛红,裹着内里粉白的新肉。
就像苦难在他人生中留下了一枚标记,可以抹去,但无法消除标记背后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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