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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舟大下课的时间,公寓门口来来往往全是学生,幸好停车的地方没有路灯,也没人发现车里两个人在做什么。
景樾凑得更近,在季回下巴上嘬了一下。
甜葡萄的吸引力太大了,他控制不住想同季回亲近。
他盯着季回鼻尖的小痣看了半晌,抬手碰了碰,又问了一遍。
“季回,告诉我,发情期为什么喊我的名字?你那时在想什么?”
几句质问让季回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我——”
“我要听实话。”
景樾趁机捏住季回的下巴,两人的视线直直交汇在一起,“季回,骗了我这么多次,说了这么多谎,现在我想听你说一句实话。”
季回什么都说不出。
景樾说的没错,他们早就分手了,五年之后的发情期还喊着对方的名字,迟来的深情显得多廉价啊。
景樾不需要这种廉价的爱,念念不忘四个字从一个骗子嘴里说出来就像个笑话。
“我……”
好像坦诚告诉景樾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被嘲笑而已。
嘲笑他也敢说爱。
“对不起。”
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一句道歉,“以后不会这样了。”
这不是景樾想要的答案。
“季回,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他再次俯身,红酒信息素也再一次蔓延,迅速在季回腺体中占据要塞。
车内没开冷气,季回被隔离贴覆盖的后颈变得汗津津的,很快连发尾都湿成几绺。
他凭着最后一丝清明躲开景樾的吻,手忙脚乱趴到车门上,把车窗开了条缝。
信息素太浓,他要醉了。
可下一秒,景樾立刻跟过来,把打开的窗重新关上,顺势揽住他的腰往后一拽。
季回有些分不清现在的情况,他好像被人牢牢按在怀里,温度越来越高,他出了一身热汗,一只手掌从他衣服下摆探进来,正贴着汗湿的后背游走。
那只手太不老实了,又沿着凸起的脊骨逐渐往下。
“季回,我是谁?”
季回坐不住,他软塌塌趴下去,将脑袋抵在景樾肩头,无助地求饶:“景师兄,别……”
不能脱裤子,脱了裤子就会露出假肢的。
好在景樾没有在车里把人脱光的打算,他将风衣盖在季回身上,只露个脑袋,遮掩下,指节正在一寸寸入侵。
“道歉倒是快,连自己错哪儿都不知道。”
严肃的语气像在上课,而在看不到的地方,动作却毫不留情。
“季回,说谎的人是要接受惩罚的。”
车厢内很快响起绵长破碎的低泣,就在马上攀上顶峰前一秒,景樾突然停下,轻轻喊他名字:“季回。”
季回痉挛着身子无处释放,一口咬住面前的锁骨。
他听见景樾问。
“这五年,你有没有想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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