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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迟耐心的抽出一只手替他拭去泪水,虽然温声哄着他,但手上动作却没停止。
不知道过去多久,浴室中的玫瑰味都已经和龙舌兰的混杂在一起,虞琢的嘴巴已经没有知觉。
像是去口腔科看病,被医生打上一针麻药,但药的剂量很大,让他迟迟缓不过劲,口水混杂着某种东西一起向外流淌。
虞琢眼眶发红,心中又气又羞。
暗骂一句,宋迟是个大骗子!
不过对方好在是遵守承诺,最后帮虞琢打上一针抑制剂,给他将身上的水都擦干净,拿出吹风机替他吹着头发,但虞琢已经有些疲倦的歪着脑袋睡着了。
暖光灯照着他恬静的睡颜上,他的睫毛很长,宛如黑色的鸦羽,鼻梁高挺,嘴唇透着红肿的红色。
头发吹干后,宋迟就盯着虞琢的脸出神。
他是宋迟见过的最漂亮的omega没有之一,刚刚的虞琢有多么勾人宋迟是体会的,怪不得这么多年过去,能让宋砚辞对他念念不忘。
若是他夺走宋砚辞所爱的人,不知道能不能在向来八风不动的宋砚辞身上看到一点不一样的情绪。
宋迟恨透了宋砚辞,他接近虞琢就是为了报复宋砚辞。
从虞琢回国开始,宋迟就开始布局,他以为自己可以狠下心玩完就离开,但看到虞琢那张含着泪水,摄人心魄的脸宋迟就莫名说不出什么狠话,就好像自带着一股让人着迷的魔力,能让所有人都心甘情愿的为他服务。
宋迟想,他一定是许久没发泄才会对虞琢有这样的想法。
他才不会真的在乎虞琢。
屋内的窗户没有关,如今已经是后半夜,天气转凉,冷风透过窗户吹进屋内,蜷缩在椅子上打瞌睡的虞琢感受到这股冷意下意识朝宋迟靠去,去索取对方身上的温度。
宋迟看着虞琢出神良久,前一秒说不会在乎虞琢,下一秒就打横将他抱起放到床上,甚至走之前还替他盖好被子。
走出房间后,宋迟来到落地窗前从口袋掏出一根烟点上,月光照在他轮廓清晰的侧脸上,鼻梁高挺折下一小块阴影。
这时他的手机响起电话声,接听后传出青年的声音:“迟哥,来夜生活走起啊,今晚潇四那边可是为你准备了好酒局,你不得赏个脸给人家走一个?”
打电话的是宋迟的朋友纪云骞,纪家的独生子,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少爷,也是京祁出名的花花公子。
宋迟吐出一口烟圈,声音低哑:“你替我给林潇喝一个,今晚就不去了,明天老宅那边有个接风宴要去。”
纪云骞道:“我就纳闷了,迟哥,你不是跟宋家人不对付吗?这几年你花的钱全是你自己挣的,都没花过宋砚辞一分钱,现在怎么有闲心要去参加什么接风宴去?”
“心情好。”
宋迟挑眉,眼中的余光瞥向紧闭的房门,眼中带着玩味的笑意。
纪云骞被他这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那我就不打扰你了迟哥,我去潇四那边看看去。”
挂断电话后,屋内有恢复寂静,宋迟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蒂怼进烟灰缸内掐灭,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望着落地窗外亮起的万家灯火,虽然已经深夜,但街边依旧有过路的行人,马路上汽车疾驰与行人擦肩而过,三三两两的人手牵着手走在路灯下,谈笑风生……
他自嘲般轻笑一声,这种生活从来都属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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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虞琢睡醒的时候他的脑袋晕乎乎的有些喘不过气,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身上压着一辆圆滚滚的大福,对方正在他的胸口处舒服的窝着,美滋滋的舔舐着自己的白手套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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