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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话,姜宜以前就听过了,那时她心里只有情情爱爱,只知道问:“你做的这些事,沈鹰州都知道?他默许的?”
当时庄群回答:“我们是一家人,我们是利益共同体。”
那时的姜宜崩溃了。
而今,再次听到同样的话,姜宜已毫无波澜,甚至心平气和地点头:“是的,我很理解。
庄老师,您今天找我什么事?”
她失了耐心,不想再听这些虚伪的话。
庄群:“你和鹰州又在一起了?”
“他跟您说的?”
庄群:“他帮你还债,你和他在一起。”
姜宜的笑意不达眼底,果然,沈鹰州也是这样认为的,她的声音清清冷冷:“对,2万一年的契约关系。”
庄群听到姜宜如此直白的答复,稍一愣,她刚才只是猜测的,在第一次从林一湘那知道姜宜在明禾时,就已把姜宜这两三年的经历查了一个底朝天,包括她姑姑的追债,她父亲的欠债,还有房东的逼迫,她能一夜之间解决所有问题,庄群猜测她是求助于沈鹰州。
庄群在心中冷笑,果然,经过社会的毒打,已经明白这个社会的运行规则,愿意为了钱出卖自己。
她看着姜宜姣美的面容,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当初,如果肯听她的安排,早已过上富足的生活,这几年的苦,全白受了。
她并不反对沈鹰州和她玩玩,男人女人无非那点事,玩久了,自然就腻了,不是她,也有别的女孩出现。
吃完下午茶,临近告别时,庄群情真意切:“姜宜,不管曾经生过什么不开心的事,你永远是老师最欣赏和疼爱的学生。
我们以后好好相处,你有任何困难,随时可以找老师,能为你解决的,我一定尽全力。”
姜宜看着那么优雅而得体的庄群,听着如此真诚的话,自嘲地想着自己的修炼和她们比起来,简直是小儿科。
曾经闹成那样,如今又怎么能如此“情真意切”
呢。
姜宜看不懂她,如同她也看不懂沈鹰州,装什么真情呢?
一边拒绝她提的契约关系,至今不签字,一边又对庄群透露包养关系。
既然是包养关系,那晚在江边,又何来的重新开始?
晚上回到百河湾的住所,她看沈鹰州越的面部可憎,正要无视他,径直回卧房时,一个毛茸茸的不明物体不知从何处窜出来,汪汪汪地叫着,扑到她的身上。
“Rover,回来。”
沈鹰州在后面叫。
姜宜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熟悉的名字,熟悉的热情,把她扑倒在沙上。
“Rover?”
毛茸茸的黑脸在她的脸上蹭,舌头哈着气拂在她的脸颊,动物的喜欢是那么的纯粹,不带一丝一毫的隐藏和算计。
姜宜被扑倒在沙上,但抱着Rover,那颗坚硬的心,却酸楚不已。
她那时搬离百河湾,Rover咬着她的裙摆,一直咬到电梯口不让她走,充满灵性,知道她一去,就不会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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