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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光亮透过米白色的薄纱窗帘,照亮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身形。
准时的生物钟唤醒了沉重不堪的身体,钟瑾宁长睫轻颤,还没清醒,混沌不堪的大脑先感知到了违和感。
身下的床面绵软如云,不似出租屋那张硌人的木板床,怀里的长条猫猫抱枕触感奇怪,热得像个小火炉。
腰身更是酸软无力,两侧隐隐作疼,仿佛被人长时间地掐弄过……
钟瑾宁缓慢地睁开眼,视线逐渐聚焦,茫然地定格面前的陌生少年。
少年闭眼沉睡着,似是因为晨光的打扰,眉宇紧紧地皱了起来,显出几分不好惹的戾气,鼻梁高挺,半边脸颊垂落散乱的黑色碎发,耳垂缀了个四芒星耳钉,边角锋利。
他上半身没穿衣服,手臂隔着被子搭在钟瑾宁腰身上,覆着薄薄肌肉,线条修长结实。
最引人瞩目的,是颈项几道猫抓似的红痕,正随着绵长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这是……谁?
钟瑾宁的瞳孔瞪大,脑海中轰鸣一声,昨晚的记忆如潮瞬间涌来。
模糊的片段闪过。
酒吧的灯光绚烂迷离,他的胸口像燃着一团火,又热又闷,想扯开自己的外套,被少年禁锢了手腕,不让继续动作。
推不开,又走不掉。
闹得他也禁不住恼了起来,整个人摇摇晃晃,手指拽着面前少年的外套领口,语气恶狠狠地问:“成、成年了吗?要么跟我走,要么让我走。”
面前的少年像是气笑了,点头应:“别后悔。”
另一段记忆换作酒店的明亮背景,天花板上的水晶枝形灯像地震般摇摇晃晃,他伸手想抓住,又被攥进了另一只汗湿的宽大手掌里。
少年出现在他的视线里,黑色碎发滴落汗水,望着他,无奈地叹一声:“哭得这么厉害,是不舒服吗?”
又低下头,用薄唇吻去他眼角滑落的的泪,笨拙又温柔地哄了句:“……别哭。”
钟瑾宁闭了闭眼,又羞又气,从颈项到耳尖全红了。
话说得好听,闹到后半夜也没见你停啊……!
唯一能宽慰自己的,大概是隔壁床位的这位还没醒,自己可以先逃离这么尴尬的局面。
好在面前的少年虽然看起来年龄小,但也成年了,你情我愿的事,门一关,从此以后不会再往来,昨晚的事也可以翻篇了。
钟瑾宁屏住呼吸,忍着腰身传来的阵阵酸疼,动作尽量轻地从面前半禁锢的怀里退出来。
中途少年轻哼了哼,似乎有醒来的征兆,吓得钟瑾宁浑身僵直,一动不敢动,等了好一会儿,见少年呼吸绵长安稳,才掀开了被子,赤.裸着雪白的双腿下了床。
床头柜上摆着一个用空的方盒,甚至酒店提供的第二盒也用了一半,黑色垃圾桶里面的数量不堪入目。
钟瑾宁眼前一黑。
昨晚用了这么多?
怪不得他腰疼腿也疼,浑身像被碾过,谁第一次经得起这样的折腾啊?!
钟瑾宁不敢再看。
地毯上散乱纠缠着两人皱巴巴的衣服,他勉强弯了腰,翻找出自己的衬衫西裤胡乱套上,拿起手机,目光扫到属于少年的涂鸦球鞋,触电似的赶紧移开。
应当还是个学生吧……大学生?
钟瑾宁打住念头,不再深想,做贼似的,轻手轻脚往外走,到了玄关处,心中才缓慢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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