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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跪着的人又支支吾吾续道:“此外……奴婢有一事相求。”
皇后不耐道:“有什么就一次性说完,用不着拖拖拉拉,你连本宫都敢利用,还有什么不敢的!”
面前的人以头抢地,又是一拜:“烦请您允准奴婢前去湖广再探此案!
若是最后还是未能为您寻得个满意的答案,我,愿意承担一切罪责!”
软榻上的女人轻笑:“你自称我比自称奴婢顺耳得多,准了。”
卢知照惊诧:“您这就允准了?不问问案情进展?”
“那是你应该烦扰的事,案子如何破的,本宫不在意。
只一点,本宫要证据,是那种呈在陛下面前,能叫幕后之人哑口无言的证据。
懂了就退下吧。”
秀漪姑姑向她递来一个眼神,卢知照依言退下。
出了寝殿,已至晌午,按理宫人们都该用午膳了,却见风茗还拿着个笤帚在殿外晃来晃去。
卢知照心头涌上一阵暖意,咳嗽了声,见风茗朝她看过来,又无声做了个口型——
“信我。”
离了皇宫,卢知照直奔东兴楼,出城的马车停在东兴楼外,他们去湖广前还要见一趟李玉章。
卢知照赶到东兴楼时,张霁与李玉章已经入席,见李玉章神情无异,想来张霁没有告知他李云山的死讯。
她讪笑道:“实在抱歉,出入禁宫搜查比较严格,来晚了。”
李玉章温声道:“在下无妨,大人还请落座吧。”
说着,他又向她递来一块黛青色手帕,示意她擦擦面上的雨渍。
张霁见女子抬手接过,动作轻柔,本就红润的脸颊上又染上几分可疑的嫣红,她皮肤白皙,显得面上的那几抹红尤为刺目。
他忍不住出言膈应她:“月照大人事忙,来晚些也情有可原,本官哪里好怪罪?”
卢知照却也不理,落座在他们之间,目光瞟到桌上的吃食,惊喜道:“你们竟点了油香烤鸭?”
李玉章接话道:“在下过来时张大人已经在了,这是他点的。”
张霁瞥了眼身侧已经垂涎三尺的人,不耐道:“话多。”
他又转而看向李玉章:“今日过来是有事要问你,且谈谈对李云山与李北行的看法,这不是审问,就当作饭后的三两闲谈,什么都可以说,连你自己的猜度也可以。”
李玉章正色道:“其实,在下与李北行并不相熟,他与我都是性格内敛之人,平日很少说话,但在书塾观此人言行,倒是个端方知礼的人。
云山兄是我与他共同的好友,为人爽朗,性情开阔,是个不折不扣的高洁君子。”
卢知照听了此言,搁下手中的筷子,不禁心生酸涩。
为人爽朗,性情开阔……所以当时在堂上李云山才会如此恐惧别人识破自己怯懦多虑的一面。
她又追问:“那学识方面呢,我知道你们的文人风骨,怕是平日也不好把这一点放到明面上相互攀比,但是此案干系重大,还请李兄知无不言。”
李玉章坦言:“李北行在书塾时才德也属中上,课业勤勉,但算不上什么天资卓越之辈,云山兄倒是才华惊绝,因此书试放榜后同乡随考之人也多有不平。”
他又顿了顿,谦卑道:“云山兄之才学,恐非我等能够企及。”
张霁幽深的眼波里掠过一丝微妙的精光,截断了李玉章的话:“何必妄自菲薄?要说众多学子中真正有能力参与书试,够一够储相之列的不过寥寥,但你……便是其一吧?以你之才,莫说学识平庸的李北行了,就连李云山怕是也不及吧?”
卢知照诧异地瞪大了眼睛:“李兄,这是真的?那你为何……”
她又顾虑到什么,适时刹住了口。
李玉章的眼神落在空中,愣了片刻,复又垂眸,回避了卢知照的视线。
也是……张霁是谁,通天的手段,京都城内什么事情能够瞒过他?
他斟酌着开口:“其实……在下也参与了此次书试,只是遗憾落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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