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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月影的手微微一颤,微凉的手背触碰到了他滚烫的掌心,心头无端跳了一下。
她扯了扯唇角,放了手中的萤火,顺势收回了手,笑着道:“罢了,让这些小东西好生飞着吧,拘着它们许是都活不久的。”
她别开视线,仰头望向夜空。
他看着她如玉般的侧颜,慢慢伸出手指,勾住了她的衣袖。
感觉到拉扯力,柳月影愣了愣,垂眸看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勾着她的衣袖,好似无家可归的孩子一般,带着小心的试探,莫名的让人心软。
勾了衣袖还不够,又慢慢地勾住了她的小指。
男子指节宽大有力,将她的小指握于掌中,好似稍稍一用力便可捏断一般。
火热的温度顺着小指漫上心口,烧得柳月影心口一跳。
莫名的跳动令她紧张又害怕,下意识的想要逃。
她扯着唇角,勉强玩笑道:“这里挺偏僻的,阿修是害怕了吗?那咱们快些回去吧!”
说罢,提起裙摆便向马儿跑去。
看着她惊慌失措、落荒而逃的背影,阿修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
***
柳月影给了阿修一坛新酿的松花药酒,这才把他打发走了。
待他离开,她独坐灯下,有些发呆,连夏蝉何时进了屋都未有所觉。
“姑娘,你起烧了?怎地脸这么红?”
夏蝉惊讶的摸了摸柳月影的额头,又煞有介事的摸了摸自己的,“不热啊!”
柳月影被她吓了一跳,抚着胸口喘息,“你这丫头,进屋也没个声儿的?”
夏蝉撇撇嘴,道:“是姑娘自己在愣神,没瞧见奴婢。”
说着,她凑近柳月影,狡黠的笑着道:“秋霜说姑娘同大当家出去了?去干嘛了?怎地回来就脸红了?”
“没干什么。”
柳月影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
夏蝉笑眯了眼,道:“姑娘,我问过小九了,大当家比你小三岁,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啊!
这可真是天作之合!”
柳月影听她越说越不着调,急得抬手打她,“让你胡说,让你胡说!”
夏蝉笑着躲,满屋子又跑又跳的,“若是不在意,姑娘急什么呢?大当家多好呀!
俊俏儿郎,孔武有力……”
正胡说八道着,春禾端着热水进了屋,嗔怪道:“大晚上的,又在闹什么呢?闹得兴奋,夜里又要睡不着了。”
夏蝉嬉皮笑脸的吐了吐舌头,转身帮柳月影铺床去了。
柳月影无奈的叹了口气,被春禾伺候着洗漱。
直到躺到了床榻上,心里仍是乱糟糟的,如何都不安稳。
闭上眼便能看到那漫天萤火,和萤火下那双深邃的眼眸,以及萦绕在指尖心头的火热……
***
阿修抱着酒坛子回了主寨,便见老丁头正等着。
见他回来,怀里还抱着个酒坛子,老丁头挑了挑眉梢,二话不说,一把拎过酒坛子,敲了泥封,趴到坛子口深深嗅了嗅。
“这是……”
阿修刚想开口说话,便见老丁头抱着酒坛子豪饮了几口,而后一把扯下阿修半个肩膀上的衣衫。
“噗……”
一大口酒喷洒而出,喷了阿修半个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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