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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缩在教室后门磨蹭到所有人都走光,手心全是汗。
楼道里飘来食堂收泔水的馊味,混着熊强那件光膀子打完篮球后直接套在身上的校服散发的酸臭——他早堵在楼梯口了,一米八八的身高配上一百二十公斤的吨位,对比下我像根豆芽菜。
自从妈妈缴纳高额借读费,把我送进这所重点中学后,我就一直被熊强和他两个跟班针对。
“操你妈,躲老子?”
熊强把校服甩在肩上,汗湿的腋毛支棱出来。
他抬脚就踹我膝盖,AJ运动鞋底沾着尘土,“这月保护费呢?”
后背撞上消防栓的瞬间,一阵臭袜子味直达鼻腔。
我盯着他AJ球鞋上干涸的泥点:“我妈这个月业绩没达标…我零花钱不够…保护费下个月…”
话没说完就被他掐着我脖子按在墙上,瓷砖的凉意顺着脊椎往上爬。
“业绩?”
他肥厚的手掌拍在我脸上,“你妈卖房子还是卖逼呢?上回在我爸公司看见她给王总递合同,衬衫扣子都快绷飞了。”
“我还看到王总摸她的黑丝大腿,她浑身一抖一抖的,也不敢躲。”
身后跟着的两个跟班发出鸭子似的怪笑。
“穿着小包臀裙,要是王总被摸下奶子,你妈下面都会湿透了吧!”
我的指甲陷进掌心:“钱下个月…”
“下个月你妈逼!”
他突然揪住我头发往男厕拽,运动鞋在地面刮出尖锐的吱嘎。
隔间门板撞上腰眼的瞬间,我听见自己喉咙里漏出幼猫般的呜咽。
他突然揪住我的后脖颈往小便池推,小便池残留的尿骚味直冲天灵盖,他抬脚AJ球鞋伸到我眼前,鞋帮上结着黄褐色污渍:“舔。”
我盯着他鞋尖的污渍发抖,“不舔也行。”
他手机屏幕亮起来,通讯录里“熊振东”
三个字刺得我眼睛疼,“我让我爸把你妈炒了,你妈卖逼去养你吧!”
尿碱混着泥土的味道在舌苔上炸开,我下唇轻轻触碰他的鞋面来回搓。
爸爸病逝,妈妈在熊强父亲的公司打工,是我家唯一的经济来源。
“对,跟狗似的。”
他薅着我头发往下按,脚酸臭味糊了满脸,“下回再没有钱,就把你妈牵过来,也得穿着包臀裙黑丝袜来,用逼给你交保护费!”
他身后的两个跟班笑得更厉害了,像两只看到死鱼的鸭子。
厕所外一阵咳嗽声解救了我,清洁工大叔冷漠着脸进来,熊强带着他两个跟班离开了。
“喂,你没事儿吧?”
清洁工大叔对这样的场景司空见惯。
“没事儿。”
我拍拍身上的土,跌跌撞撞走出了男厕所。
校裤摩擦着膝盖的淤青,每走一步都像有砂纸在磨伤口,我怎么也想不通,熊强的父亲是白手起家的房地产商,熊强并不缺钱,为什么非要和我收保护费。
熊强的母亲在他十岁时,嫌弃当时熊强父亲一穷二白,抛弃他们父子,凭着美色和一个华侨跑到澳洲去了。
也许因为这,他心里扭曲,打着收保护费的幌子折磨人为乐吧。
到了家门口,我蹲在家门外的楼梯平复了十分钟的内心,又把校服校裤的脏污都用纸巾擦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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