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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铎从来没到过书房,从康熙36年,他拿着吏部主事官的荐书敲开这座府邸的大门时,他就没进过书房,没见过四爷的金面。
偶有几次,他在府门看到四爷从宫里回来,但也只是他认识四爷,四爷不认识他。
跟在张德胜的身后,戴铎不由得慢慢紧张起来。
他开始回忆那封信里有没有什么犯忌讳的,有没有会惹怒四爷的地方?越想,他越不安,几乎就想把几天以前的自己给掐死,把那封信烧掉。
“戴爷。”
张德胜站住脚,侧身一比,唤他回神。
戴铎惊的背上瞬间冒了一层冷汗,连忙下意识的躬身,“张爷?”
张德胜露出一丝鄙视,脸上还是笑道:“戴爷别折杀小的了,您快进去吧,四爷等着您呢。”
前方书房门口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小太监守门,偌大的院子里鸦雀无声,只有夏日的蝉鸣扰人心烦,白炙的太阳照在门前的青石板上,晒的地皮烫。
戴铎走在烫脚的地上,可却像只穿一件单衣身处寒冬一般,从心底泛起的恐惧和寒意让他隐隐打起了哆嗦。
……四爷会不会在他一进门,就把他那封胆大妄为的信扔到他的脸上,让人把他拖出去打死呢?
他不但在信中妄自揣测了四爷的心意,还提了太子和诸位阿哥,甚至皇上也被他从侧面捎带着点了两句。
‘明月虽好,不共天下有’皇上如高高悬在天上的明月,他的恩泽不会公平的施给每一位阿哥。
‘星火之光,岂敢与月争辉?’太子虽然位高权重,可他与皇上相比,就如同星星在月亮面前一样渺小。
‘譬如萤虫,只争朝夕’机会短暂即逝,四爷若是不争,就再也没有争的机会了。
门前的两个小太监看到他走近,悄没声的掀起竹帘示意他进去。
戴铎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垂着头只敢用眼角余光迅扫了遍室内。
屋里正中摆着一座约有一人高的三足铜鼎,鼎内盛着一座冰山。
屋角摆着一座半人高的铜香鼎,袅袅吐香。
四爷坐在椅上,正捧着茶碗饮茶,见他进来却没有看他一眼,他看的是摆在面前案几上的一封信。
戴铎一见就认出那正是他写的那封信。
扑通一声,他就跪下了,抖着声音道:“学生戴铎,见过贝勒爷。”
半盏茶后,四爷放下茶碗,道:“戴铎,你起来吧。”
戴铎哆嗦着爬起来,脸上全是油汗,他的脑袋里全糊成了一盆糨子,昨日还想着在四爷面前如何风光的侃侃而谈,那些精妙词句现在都想不起来了。
四爷盯着他看了半晌,叹道:“戴先生雄才大略,胤禛不敢误了先生的前程,特备了二百两银子,送给先生做仪程。”
“四爷?”
戴铎壮着胆子抬头。
却看到四爷把那封信扔回到他的脚边,端茶送客。
戴铎虽然还没缓过神,也知道赶紧捡起信塞进袖子里,慌手慌脚的跪下磕了几个头,倒退着出去了。
门外,张德胜正等着他。
见他出来一句也不问,又领着他回到住处,屋里的书桌上摆着个盘子,上面放着二百两银子,用一方红巾盖着。
戴铎的包袱已经收拾好了,其他的字纸书册全都不翼而飞。
戴铎打了个寒战。
张德胜问:“戴爷,给您叫辆车?”
戴铎连忙道:“有劳,有劳。”
车是早就叫好的,戴铎很快在小太监的护送下从角门出去,坐上车往外城去了。
他这两年写的无数东西全都没带出来,只有袖中的那封信。
在街上随意找了间客栈住下,恭送走四爷府的下人。
戴铎坐在客栈里,门外的吵杂和小二响亮谄媚的声音让他有恍如隔世之感。
从此,他就不再是四爷府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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