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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3章 敲打5（第4页）

但你若说天道不公，也不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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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好奇探头，双眼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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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看到五味山人结丹，结婴，乃至化神时的心境记录，便知她心魔之深，每一次紧要关头都是九死一生，天劫也比寻常修士凶险。

她曾提到十万冤魂，我那时不知其意，此时方才明白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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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如何，她还不是化神成功了？说明她毫无愧疚悔意，冷血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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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川失笑，“并非如此，她若无愧无悔，便不会有心魔，她能次次绝处逢生，是因为云国百姓香火。

她为云国征战半生，被奉为战神，各地都有战神祠，十万冤魂怎敌云国百万香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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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之下，因果循环，自有定数。

你被夜时鸣影响已在局中，不妨问问自己，夜时鸣率领十万大军出征，若无林惊月影响，他便一定能打赢云国常胜之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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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怔住，是啊，她总觉得夜时鸣是被林惊月欺骗，这才害死十万大军，实际上那一场战争，夜时鸣亦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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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记忆的某个角落，有过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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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十万将士一起，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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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如此，造化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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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心中豁然开朗，但她仍旧觉得夜时鸣脑子有坑，这点谁也影响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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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时期，爱欲蒙眼，不见天地。

有人挣脱不出，守爱欲，舍性命。

有人一朝醒悟，取天地，弃爱欲。

夜时鸣是前者，林惊月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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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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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九川眼含澹笑，扫了眼天罡峰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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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收回，奔向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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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几日我要闭关稳固修为，你修行上有问题可以先记下来，待我出关一并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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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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