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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北嘁的一声,“贺大律师,你是幼稚园小朋友吗?”
话是这么说,两人还真的就这么右手抓着右手摇撼了好几下,冰释前嫌了。
在荔河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哪儿都没去,吃过饭窝在床上脑袋靠着脑袋说话,天有热意了,一台小风扇呼呼吹着,窗外有蝈蝈聒噪的叽叽叫声。
贺峥告诉他,地中海的教导主任头发已经全掉光了,贺峥上门拜访的时候,他调皮的孙女一把薅了他的假发,脑袋像一颗秃得反光的卤蛋。
林向北听了哈哈哈笑得东倒西歪。
又说起上学那会儿,同学们见了林向北生怕被揍,走路都恨不得离他三里地远,比瘟疫还好使。
提起他们正式的初见,林向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握着拳头装模作样地挥舞了两下,“我当时都想好了,你要是不来帮忙,我第二天回学校一定跟你没完。”
贺峥把他拉回来躺下,“那你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哪里?”
林向北尴尬得不说话了。
“你躲在教学楼后面哭鼻子,眼泪鼻涕往下流,糊了一整张脸,像个小邋遢鬼,见了我就跑……”
林向北瞪眼,“我哪有流鼻涕!”
晃着贺峥,企图把这段丢人的记忆晃出去,贺峥只笑笑地望着他。
林向北回想着,低迷地说:“那时候,他们骂我是小绿毛龟,在我桌子上画了好多小乌龟,擦都擦不掉,太坏了吧。”
他又看着贺峥,更难过地说:“你也一定受了很多欺负吧。”
贺峥揽着他,温声道:“过去的事就让它成为过去,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
林向北吸一吸酸酸的鼻子,使劲儿地点点头——因为贺峥,一切都很好。
“你要听我的话,我们会更好。”
临睡前,林向北听见贺峥这样说,可他太困了,只把自己更往贺峥怀里的钻,用行动来代替自己的回答。
他们在荔河待了三天,濒行,贺峥的小姨前来送别。
林向北事先进了副驾驶座,没跟对方当面碰上,只是正式启程时,贺峥敲敲车窗让他玻璃摇下来。
“跟小姨说再见吧。”
可以这么叫吗?
林向北犹豫地看着贺峥,在后者鼓励的眼神里对女人挥了挥手,“小姨再见。”
也不知道贺峥跟她说了什么,她似乎已经不得不认可贺峥和林向北重新搅和在一起这事儿,不尴不尬地点着头诶诶两声,“路上开车小心点,累了就下来歇会儿,一路顺风。”
车子驶进高速路后,林向北忍不住问:“你怎么跟你小姨说的?”
贺峥笑着睨他一眼,逗他,“说你欠了我一大笔钱,得把人看住了才跑不了。”
真的假的?林向北悻悻地住嘴。
当然是假的——贺峥告诉小姨,他就认定这么个人了,是好是坏他都认了,他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但希望能够得到女人的祝福。
祝福有点难,勉强接受倒是可以。
就算不接受也无所谓,贺峥比谁都一意孤行。
这一趟回荔河,该见的人都见了,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对于林向北而言是对过去一次彻底的告别,返回深市后,日子照常,跟以往没什么两样。
他在家备考,贺峥到律所上班,各司其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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