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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夏天比北方的长,十月上旬仍燥热难当。
因为钟泽锐在王老板的帮衬下接手了新世界夜总会,林向北也常出入这座集洗脚按摩唱歌各种娱乐活动于一身的销魂窝。
二楼是棋牌室,一间一间隔开的包房里头配备麻将桌和各种扑克卡牌,隔音做得不是很好,能听见洗牌时麻将碰撞的劈里啪啦和男人嗬长了吐浓痰的声音,时不时掺杂着几句赌急了眼的破口大骂。
林向北在这里帮忙,算是打零工。
今年林学坤在熟人的介绍下找个了跑长途货车的工作,七八天父子俩都不一定能见上一面,只要林向北发现瘸了角的桌子上有用烟灰缸压着的零散的钱就知道是林学坤回过家了。
林学坤给多少生活费他就拿多少,但可能是男人喝酒把脑子喝坏了,有时候忘记放钱,林向北也不开口讨,自己削尖了脑袋想办法,他不好白让钟泽锐解囊相助,就让对方安排他在棋牌室做些拿牌送水送烟打扫包房之类简单的活,一个月能有一千多,对开销不大的林向北来说是完全够用且有富余的。
三号房的客人开门要烟,两包芙蓉王,无聊得打瞌睡的林向北高高回应一声,拉开身后的玻璃柜门,在陈列的各类香烟里找到对应的走到包房门前,从门上镶的巴掌大的小玻璃窗往里看,见得一片白雾蒙蒙里冒出几个油光发亮的脑袋,一屋子赌红了眼光膀子的男人互相吸对方的二手烟,吸得不亦乐乎。
门开了,一手交了烟一手拿了钱,新晋小烟斗林向北也有点儿被勾起了肚子里的烟虫。
空气太浑浊了,他走到大开的窗前,晚上一丝风都没有,只有无尽的属于夏夜的燥热粘腻,点了烟含住一吸,黑暗里跃动的星火像是在嘴上开了一朵小小的发光的橙花,一点余热反射到瞳孔里变作两簇一闪一闪的小火苗,林向北的生命也在这乌烟瘴气里热烈熊熊燃烧着。
烟是廉价烟,味道算不上好,林向北被呛了一下,指缝夹着烟靠在窗旁咳嗽。
荔河的公共基础设施不到位,很多路口都没有路灯,新世界的门前却流光溢彩,五色旋转的霓虹把路过人的脸都泼上薄薄一层彩色油墨,有种很迷幻的感觉。
他在五光十色里见到了一张熟面孔,高兴地挥手大喊,“贺峥!”
底下街道的少年双腿正正好踩在一颗投射出“新”
字的圆形彩灯上,炫光劈头盖脑地落在他的头发、身体,像一场下不完的彩色流雨,他仰起头来,连眼睛都变成了悠悠的紫,反映着窗旁夜色里同样五颜六色的脸。
林向北提前跟贺峥说过今晚到新世界兼职,没法儿去大排档接对方下工。
他不知道贺峥是专程绕道来看他还是偶然路过,但见到贺峥是毫不掩饰的愉悦。
林向北再无心上工,三两下将烟给掐灭在前台满了的烟灰缸里,扬声对走廊尽头共事的说:“我朋友来找我,先走了。”
他风一样地跑下楼,穿过新世界的大门冲出去,晃眼就到了贺峥面前,喘着,“你怎么过来了?”
自顾自很快乐地往下说,“我送你回去。”
这儿离贺峥家将近四公里路呢。
林向北的电瓶车停在巷子里,刚想去取,听贺峥说:“你平时就在这?”
被霓虹照射得变成一点冷森的蓝的瞳孔瞄了一眼大腹便便搂着小姐从门口走出来的中年男人。
“是啊。”
林向北浑然不觉道,“你来都来了,要不要跟我上去看看?”
他以为贺峥会拒绝,毕竟他能感觉到贺峥对新世界的排斥,但意外的是贺峥竟说:“好啊。”
林向北当然很欢迎贺峥参观他的工作环境,大摇大摆地领着贺峥进去,因为工作人员都认识他,一路畅通无阻,从步梯上了二楼。
他给贺峥介绍,“呐,这层是棋牌室,打麻将扑克的,每晚都有很多人来,一玩就是一晚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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