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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懂得话外的作弄,只觉得胸前像结了一丛带刺的草,不住拿手揉搓,这时更止不住疼痒,撩起衣服把红艳的乳头露出来给他看:“他是条狗啊,一直用牙咬,搁你你不疼!
搁你你不疼!”
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连忙给我拢好衣襟,这人起先对我原是不屑,后来见我我疯得痴呆,反倒新添了怜悯,于是微微笑着说:“我带你出去玩,算是替他赔罪。”
我天天闷在马占身边,正乐得能出门转转,他原是胆大包天的人,哪里害怕受责难,见我赤着脚,把人抱进了便往外走。
车子栽着我们奔进市区里,大道上车马如龙,灯红酒绿浸渍在黑夜里,暖风熏得一片五彩的烂醉,我一时瞧得目不暇接,好像刚从桃源里跑出来。
他抱着我下车往一家酒店里去,包房里还请了别的客,并着一行欢闹流莺,正行得觥筹交错酒酣耳热。
宋榕坐到沙发上,随手搂个姑娘,跟席上腆腹的老头谈笑,我怯生生窝到他旁边,身旁一群凶煞模样的人喊酒令,陪酒的姑娘描一张血盆大口,颤巍巍的两乳夹了个酒杯子,好像一团冻猪油晃到眼前面。
我被闹得坐不住,连忙扯着宋榕说:“我不搁这儿!
我饿了!
你带我走!”
老头子猜不出我的来历,见他的态度便不敢怠慢,于是邀我们往他房里去。
他就在酒店顶层包了房间,虽然仍是栋销金窟,却好歹不似刚才酒池肉林的样子,宋榕一口一个“佛爷”
喊着他,两人在大厅里说得性起,一个老法的姨太要酒店送上来饭菜,我舀了石斑鱼汤拌了大半碗泰国米,舀了几口搁到一边去,又用手抓着蒜烤生蚝吃,抹得十指油光可鉴,起身往宋榕身上蹭。
他正跟佛爷说得顺利,随手拿了个滚圆的香橙给我玩,那姨太太捧着口黑皮箱放到桌上来,留着寇丹的手小心掰开箱子,里面满满排着袋装的白粉。
佛爷笑道:“你瞧一瞧,这都是正宗的好货,你也知道运这一趟有多艰难,咱们都是老相识,不要亏待了我。”
我小时候见惯了这个,随手抓了一包玩,宋榕忙抢过去,哄着说:“烫手”
,要我到一边去踢橙子。
我抬头见墙上悬了一杆翡翠嘴的烟枪,又闹着要拿下来玩,佛爷唤着姨太太摘了给我,一边对宋榕道:“这是从个满蒙遗贵手里买下的,我这里有现成的烟药,你可愿意试一试?”
我回过头笑道:“我知道宋榕过去吃这个呢,自己后来戒不掉,马占不高兴就打他。”
他脸上一僵,朝着我冷笑说:“难怪大哥喜欢你作疯子,真真的讨人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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