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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人又奏起琴来,这回是广陵散,廖廖落落的弦乐透着股旖旎气味。
我呆呆听了一会儿,偏了头看屏风上的水墨荷花,写意芙蓉后面隐着个绰绰的影子,微微笑道:“丁少爷急什么?难不成是舍不得?”
丁荣平面上一僵,抬手将我拽进怀里,我顺势攀上他的腰,指尖沿着锁骨擦到他的喉咙上,他的眼神又往屏风那边飘去,我抿了抿嘴,朝着他的喉头咬下去。
丁荣平打了个激灵,猛得把我扯下去,他抓着我的头发大吼:“你这个贱货!”
慌乱之中甩落一只茶杯,只听“呯”
一声,陶瓷的脆响被撞门声盖住,郑西寻从门外闯进来,同时冲进来的还有七八个护卫,个个拿枪指着他。
广陵散弹到尾声,音若甘泉,如金击玉壁。
郑西寻瞪眼看着我,仿佛一只初生的小兽,身后捅着七八只黑洞洞的枪,一触即发。
我叹了口气,回过头去对丁荣平道:“对不住,丁先生,我该回去了。”
丁荣平笑一笑,说:“惹火了我,就这么走了?”
我偏了头想一想,自己会做的也只有一件事,便从蒲团跪着爬到他身上。
丁荣平衣服上有淡淡的香水味,他是讲究的世家膏梁,衣服一尘不染,不像马占,满身的烟臭熏得我想吐。
我坐在他腿上,轻轻吻他前胸的衣襟,眨着眼睛望向他,露出点讨好的神情。
这人虽是洁癖成疾,眉毛皱一皱,却没阻止。
我大着胆子舔了一下他的唇,眯起眼轻轻的笑,仿佛对着马占。
他不张开嘴,我便缓缓啄他的嘴唇,卷起舌头顺着唇角一直勾勒到下巴,再沿着面颊碰触鼻梁,专心致志仿佛吸精气的妖精。
“我都给你陪罪了。”
我软语说着,眼波流转似能滴出水来,郑西寻稍微动了一下,一把枪抵在他后脑上。
丁荣平厉声道:“如此就算是示弱了?收起你对付马占的那套!”
乐曲忽然停了,屏风后面传出个吃吃的笑声,他神色慌乱猛得把我推开来。
郑西寻连忙抱起我,丁荣平慌着神往屏风处瞧,头一次露出惶恐来,我猜不出那后面是什么人,却摸到郑西寻背后流出的汗。
“马占的人也太没规矩了。”
丁荣平咳了一声,转过脸来,又换上平静神态,他伸出手摸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捻着发丝缓缓缠卷,好像虎狼玩弄食物。
他仿佛自言自语,又像在跟什么人商量:“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好一会儿,似乎像通了,松开手中的头发,刚刚还朦胧的眼睛精光聚集,捏了我的脸恨恨道:“封瑶,你等着,再没了下次。
你和马占都记着,得罪了我,决不会有好下场。”
他看我的眼神像极了丁荣安,鄙视嘲辱不加一丝掩饰。
我往屏风处望去,绢纱笼着的身形欲隐欲现,唇角微微上挑,瞧着那张像极了丁荣安的脸孔淡淡道:“封瑶也不是能让人白欺负的。”
一出茶室,我腿就软了。
郑西寻抱我上了车,仿佛身后是修罗地狱,我们刚逃过九死一生。
他急匆匆把车开出丁家。
我坐在后座上,心像要从嗓子里跳出来,衣衫被汗打得湿透。
眼前浮现出丁荣平阴狠的脸,还有他身后那个雾茫茫的影子,盛在月白屏风里,欲掩还遮。
我觉得自己像掉进一个套子里,晕头转向找不着出路,可又说不出哪里不如意。
脑子里揉了一团乱麻,正心慌得紧,忽听郑西寻说:“封少爷,若日后用得着,你且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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