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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锦意什么都没说,他只是牢牢地握住景仁帝的手,似乎怕小皇帝甩开自己一般,紧紧地抓着。
然而景仁帝没有甩开他,任由肖锦意与自己十指相扣,他低下头,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沉声道:“朕想,你是不能说的。
既然有能够让特定的人做特定的梦的香,有能够让人太痛便感觉不到痛觉的办法,那么让一个人无法说出必须保密的话,应该也是能做到的。
朕下令处死严旭之后,行刑前,井西献不死心地又折磨了严旭,什么蛇坑蚁穴全都用上了,据说当时严旭吓得胆子都破了,却依旧什么都不说。
井西献言语中对自己的前统领很是钦佩,朕却觉得,严旭是想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我只能说一件事,”
肖锦意拉起小皇帝的手,在手背上轻轻吻了一下,“我是真的,我对陛下的心也是真的。”
肖锦意是想让景仁帝相信自己的真心,他拼命地想要保证什么,谁知景仁帝却十分笃定地说:“那是自然,你若是假意,朕也不可能放心与你在一起。
朕之所以会心悦肖锦意,是因为肖锦意的真心,朕看得到。”
“陛下英明。”
肖锦意真心实意道,这样的小皇帝,任何人的虚情假意都不可能瞒得住他。
可也真是因为这份睿智,肖锦意才十分担心,慧极必伤,情深不寿。
他愿意说一辈子谎瞒住小皇帝,可景仁帝不愿意在谎言中活着,他固执地非要找出一个真相,哪怕早就发现真相可能是自己无法承受的,却依旧坚定地查下去。
“陛下,”
肖锦意诚心诚意道,“臣请陛下不要再查下去了。
陛下永远是这个江山的帝王,我们这些人绝对不会伤到夏国的任何人,也不会影响到任何人。
最多、最多就是对陛下有些非分之想,以陛下的聪明才智,定然能找出这些人,将他们赶得远远的,让他们没有伤到陛下的机会,好吗?”
他宁愿小皇帝自欺欺人一辈子,也不想他活得这么清醒。
景仁帝凝视着肖锦意,良久才默默别开眼,不去看肖锦意真诚的眼神:“晚了。”
这句话仿佛一把剪刀,将肖锦意头上的绳子剪断,头顶的大石终于落了下来,把他的期待砸成一滩烂泥。
“你说的,朕也早就猜到了。
尤其是在出京前夕,朕一直暗中监视的几个人,同时在府中消失,半个时辰后,又同时出现在原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那时朕就知道,你们的存在或许真有鬼神作祟,凡力根本无法抗衡。
而有此等力量的你们,若是真想对夏国做些什么,朕无力阻挡。
而你们什么都没做,还兢兢业业地努力生活着,朕便知道,这种阻止朕发现真相的力量,也在制约着你们,让你们无法做超出凡人之力的事情,最过分也不过是用用香。
那个时候,朕就不想再查,也不愿再想了。”
景仁帝的面上充满了疲惫,他看起来已经很累很累了。
景仁帝累得好像再说一个字就会倒下,但他还再继续道:“若是没有你和呼延曦这一场大战,朕或许会将这个疑问永远藏进心中,就当一切都是朕自己的疑心病,绝对不会再去碰这件事。
可是偏偏,你和呼延曦那人力所不能及的武功,让朕心头警钟长鸣。
若是只对朕有非分之想,朕自然有信心不会让歹人如愿,也愿意放下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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