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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异在看手里的金蚕,周秦没有靠近,搁老远站那儿偷看。
尤异戳了戳金蚕的屁股,金蚕没反应,趴在主人手心呼呼大睡,反倒是尤异耳根微红,他收起金蚕。
周秦轻手轻脚到他身边坐下,凑近了小声喊:“异崽。”
尤异惊慌扭头,被他弄了个措手不及,险些失手把金蚕捏扁,金蚕不满地哼唧。
“……”
尤异垂低眼帘,望向他上了石膏板的左臂,掀起眼帘:“能好吗?”
周秦盯着尤异那乌羽般的长睫扑扇,一时有些出神。
直到尤异重复地问了一次,周秦猝然惊醒,局促地抓后脑勺,赧然一笑:“能好,以前也受过伤,比这严重,两三周就好了。
我骨头长得快。”
“嗯。”
尤异没说话了。
周秦贴近他,尤异没有躲,周秦窃喜,小心翼翼地支棱左臂:“宝贝,吹吹。”
大狗子快要贴在尤小异身上了,尤异背靠座椅,身边是火炉般滚烫的周大狗。
他伸手握住周秦的手臂,想了想,还是弯下身去,小口小口地吹。
一阵凉风拂过去,周秦感觉有点痒,不是皮痒,主要是心痒。
“尤异。”
周秦哑声喊他。
尤异坐起来,掀了眸子望向他,大眼睛茫然地眨了眨。
“困么。”
周秦柔声说:“困就歇一会,天快亮了。”
天一亮,尤异就睡不着了。
“还好。”
尤异靠在周秦肩头,被他温柔的语气哄上睡意,囫囵呓语:“是有点…”
“困…”
尤异睡着了。
周秦低头,亲了亲他发顶。
清晨,周秦去早餐摊买了三屉小笼包,尤异一口一个。
梅轻怡嚼着豆浆吸管,揶揄周秦:“老周,昨天是我说话声音大了。”
周秦吃煎饼:“咋了?”
梅轻怡盯着猛兔吞食的尤异,一言难尽道:“咱儿子是真能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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