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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多问,系统自然也没有多说。
嗓子微微有些痒,咳嗽一声,便从床上坐了起来。
这一动,边上候着的人立刻就看了过来,面上满是关切之色,连忙拿出软枕垫靠在她身后:「公主可是大好了?」
又看向身后的婢女:「请太医过来瞧瞧,再把窗子打开些,用屏风隔了。
」
而后看向南锦屏:「您靠着别动,奴婢给您倒杯水,喝完先缓缓。
」
南锦屏「嗯」了一声,视线就跟着她动,心说这不愧是宫里训练出来的,就算是伺候人,这一举一动也跟副画儿似的,端是赏心悦目。
伸手紧了紧身上的锦被,看着屋内的火盆,南锦屏估摸着现在差不多该是冬天,可这婢女身上却是轻薄的紧,这么大的空间,还半开着窗,硬是没感受到一丁点的凉意。
喝了婢女递过来的温水,她微微低了头,没开口说话。
倒是那婢女,瞧着温温婉婉的模样,待太医过来诊脉说是没有大碍后,门一关,她就换了一副面孔:「您也是,奴婢早说了您是公主,天子是您的父亲,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还伺候公婆……呸!
哪来的脸?」
叨叨叨的,南锦屏没觉得烦,反而有些好笑:「好,浣清是我的大管家,我听你的便是,就是我现在有些饿了。
」
浣清一听,立刻看向门口候着的小丫头,「跟外头的说一声,小厨房上的东西送来。
」
南锦屏就觉得老子是皇帝可真好,只要不纠结情情爱爱的自寻烦恼,那日子过得真叫一个享受。
公主府的人职业素养绝对是拔尖儿的,这头话刚传过去,那边就立刻将灶上的东西给送了过来。
浣清将小几放在床上,挨个儿的摆盘,「奴婢伺候您。
」
南锦屏摆摆手,「我自己来,在床上躺了好几天,骨头都酸了,你叫我动动。
」又道:「你站着也怪累的,外头坐着歇会儿,吃好了我再叫你。
」
浣清应了一声,主子说什么便是什么,她不会觉得奇怪。
人走后,南锦屏才软了腰肢,懒懒的靠着,用勺子一口一口的舀着粥,琢磨着现在的剧情点进行到了哪里。
原主与她同名,是南氏皇朝的嫡出公主,封号为永安,当今正是她的亲爹,一应份例只比太子低了两成,可见皇帝对这个嫡女有多宠爱了。
当皇帝的嘛,后宫佳丽不说三千也有三百,原主的亲娘即便是皇后,那也是比不上一茬一茬鲜嫩的后妃的。
好在皇帝还算是个念旧情的,他的原则就是美人该宠就宠,但皇后是正妻,且是跟着他一起打天下的,所以但凡有人对皇后不敬的,一律冷宫待着去。
这也就导致皇后虽然膝下没个儿子,可后宫的皇子皇女们在皇后活着的时候,只要怀上了,就没有无缘无故没的,在这封建皇朝,皇后做的已经不止是合格这么简单了,在皇帝的眼里这就是贤妻贤后,超出正常水准了。
这也是原主与太子关系甚好的原因,毕竟太子也是个小可怜,亲娘在他两三岁上头没了,还幸运的被皇后抱走,从此鸟枪换炮,跟兄弟们不一样了。
当然,这现任皇帝和下一任皇帝这么宠着,原主过得那叫一个天真,真就是无忧无虑,不至于何不食肉糜,但天下人在她眼里就都是好的,一个坏人也没有。
所以这倒霉孩子善心发作,怜悯没处放,爱上了前朝降相孙元的独子孙维之——一个被打上降臣之子烙印的忧郁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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