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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墨色如浓稠的帷幔缓缓落下,将庭院裹入怀中。
崔羌独自静立其间,挺拔修长的身姿却难掩落寞。
此刻,一只乌羽油亮的黑鸟从茂密枝叶间疾速穿过,稳稳落于庭院的木桌之上,鸟喙轻动,咕咕低鸣,打破了夜的寂静。
崔羌心下了然,这是小五传来的信。
算起来,他自边关离去已七日有余。
虽说如今齐疆大军屯驻边关,暂无燃烽火动干戈的苗头,可兵戈之事向来诡谲难测,恰似暴风雨前的海面,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稍有差池,便可能酿出大祸。
他身为统兵挂帅、戍守一方的王爷,自是肩负重要责任,断不能肆意久离。
否则一旦朝堂之上,有心怀叵测之人借机发难,弹劾他擅离职守,怕是要无端生出诸多波澜,届时局面恐难以收拾。
思及此处,崔羌眉头紧锁,目光中隐有忧色。
他伫立良久,沉吟不语,思绪却似翻搅的深海般凌乱,无数念头相互撕扯,却偏生寻不到一处宣泄的豁口。
那人竟要决然远去,离开自己。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反复敲击,心似被重锤狠击,钝痛难忍。
那可是他熬过一千多个日夜苦苦寻觅才得以相见之人。
他是那段难熬时光里萦绕在他梦境的身影,是支撑着他熬过无数孤枕难眠与生死绝境的人。
为何如今却似流沙,攥得越紧,消逝越快?
酸涩苦楚瞬间弥漫整个胸腔,令崔羌几近窒息。
究竟要怎样做,才能将人留住?
往昔,崔羌以为横亘在他二人之间的血海深仇,是一道无法跨越的天堑,却也令他能借着仇恨之名,堂皇地压抑心底爱意,心安理得地恨着那人。
恨能让他们永远纠缠在一起。
可听闻穆翎身死的刹那,他的身躯仿若被利刃狠狠剐过,蚀骨剧痛深深刻进骨髓,成为此生都无法磨灭的疤印。
直至那刻,崔羌才如梦初醒,穆翎于他而言,在心底扎根之深,早已不是可有可无的存在,远远超乎自己所有想象,是心脏之外,额外生出的一道致命软肋。
事到如今,皆是他亲手铸就这令人绝望的残局。
是他被仇恨蒙了心智,一叶障目,愚不可及,对那些隐隐露出端倪的真相视而不见。
是他怯懦退缩,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吝啬给予,任由猜忌肆意疯长,甚至吝啬于开口问询一句……
桩桩件件,皆是他亲手将万千伤害一股脑儿全扎在了那人身上。
此刻他满心惶然,仿若置身茫茫雾海,全然没了方向,到底该如何是好呢?
崔羌在这煎熬的泥沼中越陷越深,此刻竟无端生出一种荒诞念头,若是穆翎始终知晓一切,并非无辜,如此一来,他便能毫无愧疚、不再纠结地将那人强行带走。
他想远离这纷纷扰扰,哪怕被仇恨的荆棘缠绕得鲜血淋漓也无所谓。
可他的殿下什么都不知情,无辜又可怜。
所以还要决然地将他困于身旁吗?
崔羌心底的声音在疯狂嘶吼。
若没有他,往后余生便只剩无尽灰暗,活着与行尸走肉何异?
崔羌拳头下意识攥紧,指节泛白。
他深知,自己无法承受失去穆翎的代价,那会是比任何事情更为可怖的深渊。
他静静伫立在阴影之中,周身气息被孤寒笼罩,眸色幽深犹如无尽深潭,教人难以窥探分毫,仿若成了融于暗夜的一具空壳,唯有衣角偶尔随风轻拂,才透露出一丝活气,更让人无从捉摸其心底的真实情绪。
是夜,月色如水,银辉透过窗棂,落在屋内之人的削瘦肩头。
穆翎正弯腰收拾行囊。
崔羌不知何时靠在了门框,无声无息,目光长久地胶着于那道身影,似要将其深深烙印在眼底。
片刻后,他缓步上前,手中稳稳端着两盏酒,仿若日间种种未曾发生。
待走近,便将其中一盏递向穆翎,唇畔扬起一抹看似漫不经心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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