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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拉开门,把纸片交予公司访客,却因一阵袭来的眩晕想不起要说的话。
“你还好吗?”
对方搀住他的手臂。
“带我走,然后把这个东西给……”
没准又要昏睡过去,舌头动得艰难。
“抱歉,我感觉听不太清楚。
对了,那边那位先生知道你要把这个给谁吗?”
“什么先生?”
“就是站在厨房门口的那位。”
裴淮骤然感觉脚下窜起一股寒意:这个房间,不该存在自己以外的第二个人,绝不该……
不等扭头确认,那个在黑暗里沉寂良晌的身影迈开步子走过来。
手搭到裴淮腕骨上,往前慢慢的、慢慢的,直至五指插进他指缝,用力扣住。
“哥哥,你忘了。”
一张活泼热情的笑脸俯靠到耳边,蹭了蹭鼻尖,而后搂过他的腰强行抱拢到怀里,“我们从今天开始就正式同居,正式交往了,对吧?”
意识,也再一次中断了。
……这之后,裴淮很多次梦见一根断绳。
梦到绳结被一把抓住时,几乎贯穿头颅的剧痛。
他猛一下挺坐起身,胸膛极大幅度起伏着。
目光投向窗外。
睫梢有雨滴般的汗水淌过。
天已经黑了,将近暮色。
身上的衣服却如更换过那样质地陌生。
他低头看去,没有下装,唯一一件米白色的衬衣面料丝滑,有着难言的昂贵感。
可惜大了一号,显然不属于他本人。
想到这儿,他警惕地环顾了一圈周遭。
被替换下来的衣物暂且搁置在沙发的靠背上。
立式空调斜对着床位,有风微微扫拂过来。
风力不大,在加湿器的雾化里有种道不明的舒适感。
这不是他的家。
及肩的长发被拆散开来,垂落到脊背。
他扶住柜子边缘,不知是不是一觉睡得太久,腿上力气仍未恢复。
从腰到腿一片片麻得厉害,他仰了一下头,试图舒展背部。
奈何肌肉的反应很迟钝,一动,全身都跟着酸软起来。
这间卧室的面积可能比他住的出租屋还要大,一切装潢像是为了满足体感而生。
被褥与床单都是细腻的缎纹,被芯有种绒软感。
床垫厚实、富有弹性,像坐卧在一大床鹅绒上。
桌角、凳腿与画框均包了层防磕海绵。
对于这个房间的归属者,裴淮并无头绪,但它显然经过了精心的布置。
桌面一尘不染,以香水或盆栽作为点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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