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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首的谢明薄的作战服完全被血浸透了,身上的布料红得发黑,连脸上也沾满了粘稠的血迹,整个人像是在血海中游了一圈回来。
他反手将长刀捅进某只昆虫亚种的复眼,面无表情地转动刀刃,将坚硬甲壳内的神经簇搅成一大团糨糊状的黏液。
体内的鲜血顺着手臂流进刀槽,在他将刀身捅进去的同时,一并注入了亚种的躯体。
黑发青年纵身一跃,从它头上利落地跳下。
身后那庞大的身躯僵直地颤动几下,随后轰然倒塌,身体被猝然暴涨数倍的血管膨至爆裂,转瞬变作了一滩碎肉。
局面不算糟糕,再过大约十分钟,应该就开始退潮了。
谢明薄扯下染血的战术目镜,露出一双黯淡无光的墨色瞳孔。
他跃上一辆装甲车顶,受伤的左手噗嗤插入一只蝎形亚种破损的颅腔,像搅拌肉馅那样粗鲁地搅和几下,如法炮制干掉了它。
血一点一滴地流逝着,逐渐有些不够用了。
以身体组织作为媒介的最大代价,就是一旦过量使用,就算精神力尚且充沛,都没办法再使用能力。
他抹一把脸上的血,烦躁地啧了声。
随着体内的力量逐渐趋于枯竭,现在他每一次使用能力,都会在视网膜上留下雪花状的灼痕。
这对战斗来说无疑是个碍事的负担,令他十分恼火。
不远处的季扬喘着粗气,有些费力地靠近这边。
身上的几处挂彩先不提,头破血流也先搁在一边,最重要的是他的精神力已经透支,这样的车轮战再继续下去,恐怕绝大多数人要支撑不住。
嘀嘀嘀。
还不等他开口,两人的终端忽然同步急促地响了几声。
军部专用的通讯频段传来断续的惨叫:「东南防线沦陷!
重复!
!
东南战区请求支——"
被电磁脉冲干扰的声音彻底截断。
季扬的表情有些凝滞,他显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东南部?它们攻破了第二区……」
少将阁下阴着脸,没有立刻回答。
他头也不回地甩出长刀,血红的刀刃瞬间削去了背后偷袭的怪物头颅。
声东击西?不完全是。
如果这真的是一场有预谋的战术行动,它们应该终止这场无意义的袭击,而不是一味地以肉身冲击北部防线,前赴后继地做出无谓的牺牲。
他深吸一口气,果断按下终端的按钮,切换至队内的通讯频段,然后从喉咙里挤出沙哑的指令:"第七丶第九小组留下。
其馀所有人跟我走,支援东南防线。
"
打开车门的瞬间,大脑的某个区域突然一阵剧痛。
谢明薄不受控制地踉跄半步,眼神有一瞬间的失焦,几乎快将金属把手握得变形。
片刻后,他咬着牙坐进驾驶位,随即狠狠地甩上了门。
与此同时,他红头发的副官也坐进了副驾,后排则陆续钻进来几个搭乘的士兵。
众人皆是默不作声,抓紧一切时间恢复精力,没有人察觉到少将的异常。
这具身体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战斗的频率和强度提升之后,这样的情况更为明显。
对他来说,相当于明确了下一次去联盟的时间,不能再拖了。
现在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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