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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他所说,我已经隐隐有个猜测甚至是定论——他足够强大,甚至可能超越了里德尔,所以才能让卡卡洛夫转而投奔过来;外加身处德国,再联系到那个三角形标志,我几乎确定这个人的身份,曾经被凤凰社的领袖邓布利多打败的德国黑巫师首领,格林德沃。
可是我不懂,敌人的敌人难道不是朋友吗?为什么他对我有着隐隐的警惕?他拒绝让我寄信给任何人,除了能从报纸上单方面得到那边的消息,我完全失去了与那边的联系。
从报纸上得到的消息远远不够满足我,我必须要亲眼看到那一切留下的痕迹——他的尸体真的像报纸上说的那样不见了吗?食死徒们真的全部被抓了吗?卢修斯和西弗勒斯真的摆脱了指控吗?卡卡洛夫落网后又会供出什么?
无数的问题如同绳索一样勒住了我的呼吸。
心急如焚,迫切的归意灼烤着我的心,我现在只想早点养好伤,完成化形,回到伦敦。
无论那边已经发生了什么,正在发生什么,还会发生什么,我都要赶回去,哪怕他的存在已经如同风中沙一样消散无形,我也会用全力去寻找他的痕迹。
——只要我还活着一天,我就会竭尽全力赶回他的身边。
故人
故人
(——“有一天,农夫救了冻僵的蛇,然后放在罐子里,依次加入黄酒,枸杞,当归,人参……”
)
.
.
我的伤恢复的很慢,甚至还反反复复的恶化。
但是我除了用灵力勉强压制之外没有任何办法。
格林德沃并不是很关心我伤势的情况,他按部就班的给我替换新的魔药,既不放弃我基本的的治疗,也不会给我做出进一步的治疗。
他只是维持着我最基本的生存,就好像我只是他路上偶尔大发善心捡的小猫小狗(好吧,不得不承认事实差不多如此)。
我并不敢向他要求更多,他没有义务和责任治好我,而有时候他看向我时,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我绝对错认不了。
他想杀了我。
.
就这么一直拖拉到六月份,我的伤还是不见起色。
格林德沃终于不耐烦了。
“你什么时候才能从蛇尸体里完全爬出来?”
他用魔杖磕着水族箱边沿,杖尖喷出暴躁的火花。
我吐了个泡泡,想要用纸笔回复他。
“直接说,”
他盯着我,“我会唇语。”
“我已经很努力在恢复了,”
我诚恳的做出口型*,“相信我,我比你更想早点养好伤。
但是如果你想让我更快的康复,为什么不试试给我一根魔杖呢?”
他从桌子上的盒子里掏出一根东西叼在嘴里,我认出那是麻瓜香烟。
他略带轻蔑的笑起来,“你想要魔杖干什么?还想打一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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