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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刚启动,坐在宁非旁边的“好事”
先生,就朝着前排的两人道:“急救箱。”
“在这,段总!”
前排副驾驶的助理立马打开储物箱,拿出一个小急救箱往后递,“需要停车处理吗?还是就近找个诊所?”
“好事”
瞥一眼宁非的手:“先不用。”
说完,他打开了急救箱,先把酒精棉片连盒抛给宁非:“你先消个毒。”
宁非还琢磨他姓段这事呢,冷不丁被扔了棉片盒,面露无奈:“我自己开?我现在这情况,能把你整盒都弄得全是血信不信?”
段总意味不明地扫了他一下,把盒子拿回来打开。
里面还有独立包装,段总只好再抽出一个二连的,再撕开口子,终于递给宁非。
“谢了。”
宁非冲他笑了一下,把两片酒精棉片都抽出来,随即开始擦拭右手的血迹。
明明手指和手掌都是血淋淋的割口,但宁非似乎不太在意。
他三下五除二就清理完毕了,动作大开大合,说好听点是挺潇洒,说难听点就是对自己的态度也挺糙。
段总等他消毒完,又给他递了一个喷嘴小药瓶:“先用这个止血。”
宁非左手捏把捏把用完的酒精棉片:“这个……”
段总又给他从旁边车门储物格抽了个干净呕吐袋。
宁非心说这车上可真够齐全的,把棉片一扔,接过药瓶一顿滋滋滋。
这就是个液体覆膜,比酒精的刺痛感都小,喷完后只觉得伤口附近有一点点紧绷。
这回喷完后,段总又拿绷带等着了。
换平时,宁非分分钟单手绑绷带没问题,甚至懒得在液体覆膜后进一步包扎。
不过“好事”
先生绷着脸在那等,宁非觉得他怪有意思的,便故意道:“段总,绷带我可单手操作不了。”
段总冷淡回复:“我也没叫你表演杂技。”
“段总真幽默。”
宁非哈哈一笑,毫不客气地把手往对方面前一伸,堂而皇之地享受起了对方的包扎服务。
但段总隔了好几秒都没动手。
宁非看他盯着自己的手没动弹,还以为他正在脑内计算这么多伤口怎么包,开口提醒道:“手指就别包了,手掌上随便包一包就行。”
段总却指着他手指上的烫伤问:“这是怎么来的?”
这答案,不管是说实话还是编瞎话,说起来都有点麻烦,宁非便道:“吓人玩儿的。”
“‘吓人’?”
段总偏头瞥他,“这有点像灼伤。
又是刀伤又是灼伤,你一个经纪人,到底遇到什么了?”
“怎么又盘我了?”
宁非挑眉,“觉得我血渍呼啦的像杀了个人,就把我放下去算了。”
“你?杀人?”
段总的视线在宁非身上明显地转了两圈,下了判断,“你还杀不了。”
被小看的宁非:……那刚刚我发疯的场面大概能震惊你一整年。
“那个……”
趁着两人都没说话的间隙,前排的助理忽然回头问道,“刀伤的话,需要去打一针破伤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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