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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王坐不住了,恐反军先与大虞联手,挥兵西伐,于是连夜密信谢晏,请谢晏出兵相助,助其一统西狄。
吐伏卢冲在密信中言,事成之后他可再退一步,放弃西境三州,并将之前提及的盐矿、银矿所在的地方整个割让给“南邺国”
,且大虞军队战时搜刮的钱财,他可不过问。
而另一封,自然便是来自叛王,三皇子吐伏卢敏。
吐伏卢敏原听说裴钧病重,他便能伺机拿下邕州,结果与纪疏闲交手几次,很快明白其人难缠,自知邕州吃不下了,便主动向谢晏求好。
信中真真切切,所言与新王大差不离,亦是希望大虞能与他们联手,最差也是望大虞按兵不动,当然条件也很丰厚。
如此好事,谁不心动,谢晏模棱两可地忽悠了两边密使一顿,转手将两封信快马加鞭,原封不动地递到了裴钧的案头。
随之带去的还有一张纸条。
昌州军衙。
裴钧身披精甲,翻开随信而来的一张薄笺,其上笔走龙蛇地写着:“打可以,别在自家门口打!”
他笑了一下,看到信笺背后似乎还有字,不禁翻过来看了一眼。
却是一行簪花小楷:“还有,万事小心,今天也很想你。”
裴钧唇角微勾,拇指温柔地挲了挲手腕上隐隐露出的一条金链,将上面挂着的小钥匙收进袖中,绑上护腕。
这才敛正神色,拿起案上的护面盔甲,喝道:“整军!”
***
平宁三年,夏历七月末,落日熔金,暮云合璧。
西狄两军正式开战。
双方交战数次,于八月下旬在泾河对峙。
皇庭大帐,新王吐伏卢冲来回踱步,听到远处擂鼓轰鸣,杀声震天,面上焦色愈显。
他心急难耐,刚撩开帐帘,便看见一男人行来。
那人铁甲银盔,身形颀长,大半张脸亦覆在铁面之下,守军见到他,称道:“贾将军。”
这人一点头,便阔步迈进皇帐,吐伏卢冲神色阴沉,手边攥紧了利剑:“怎么回事,战场上为何会出现虞军?!
谢晏莫非一珠多投,这狗东西——”
男人猛地一抬眼,眸色锋锐,沉声道:“陛下,慎言。”
“……”
吐伏卢冲被他阴寒的视线镇住须臾,不由住了嘴,摸到手边剑柄,才回神自己已不是任人拿捏的三皇子了,而是一言九鼎的西狄王,立刻举剑逼近,“姓贾的!
他若对我不仁,也休怪我对他不义!
到时候你们这些虞人,也休想活着走!”
男人面具下淡淡笑了一声:“慌什么,对面的虞军不过是障眼法罢了。
我们主子谁也不想得罪,便糊弄了些人假意与叛王结盟,都是些弱民疲兵,实则还是心向您的。
我带来的人陛下也看到了,都是大虞百里挑一的精锐,岂是对面比得上的。”
吐伏卢冲半信半疑,但又实在挑不出问题来,毕竟自打谢晏派了这人来后,皇庭军队确实赢下了不少战役。
叛王的数十万大军,竟没从他手中讨到半分好处。
但是这个人……让人看不透,吐伏卢冲又不敢全信。
当时这人单枪匹马来到皇帐,自称贾仁,是谢晏手下爱将。
不知是不是吐伏卢冲的错觉,那时这人身跨高头大马,身形威严俊穆,即使面对自己,态度依然不卑不亢,只是屡屡提及谢晏,便满眼忧喜,处处维护,容不得旁人说那南邺质子半句不好。
尤其是每次夜宴,向西狄将士介绍自己时,都一口一个“谢晏爱将”
,饮了酒,还刻意追问两句:“爱将你们懂吗,你们不懂没关系,我可以解释一下,就是心爱的、宠信的,非我莫属的……”
众西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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