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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片刻,裴钧道:“滚。”
林太医不等雁翎卫上来抓人,立刻原地磕了个头,麻溜滚了。
“稀奇啊,真是稀奇啊。”
一出门,迎面与刚从卧房看完热闹回来,正喃喃自语的纪疏闲撞上,他匆匆道了声“指挥使安”
,脚也不敢停,一阵风似的逃离了摄政王府。
纪疏闲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那仓惶无措的背影,恐怕是连夜辞官还乡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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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钧焦头烂额地喝了口莲心栀子茶,心里的火还没下去,就听见书房门被人一开一阖。
他抓起杯盖就扔了过去:“你再跟孤说肚子大的事,孤就把你肚子打到大!”
纪疏闲一把接住,两手捧着笑嘻嘻上前去:“殿下,是臣,纪疏闲。”
裴钧见他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生怕他一张嘴也是什么肚子什么孩子,立刻道:“闭嘴,你若也敢提那个字眼……”
千岁宴那夜的实情,宁喜暗示过他,纪疏闲自然也是心知肚明的。
别说摄政王没幸过平安侯,便是那夜真的幸了,平安侯身为男子,也不应能怀上孩子。
再者说,又即便平安侯真的天赋异禀,能够怀上孩子……
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怀上个蛋。
摄政王又不是个鸟。
纪疏闲毕恭毕敬道:“不敢不敢,臣只是突然想起了一则神话。”
经过今日这一遭,裴钧接受什么怪诞诡奇故事的底线大大降低,放在以往,纪疏闲要是拿什么神话来与他讲道理,他怕是直接将人一脚踹出门去。
这回,裴钧已经懒得抗拒了,有气无力道:“……有话就说。”
纪疏闲满面正色地念道:“《帝王世纪》中有载,太昊帝庖牺氏,风姓也,燧人之世有巨人迹出于雷泽,华胥以足履之,有娠,生伏羲于成纪。”
裴钧看了他一眼。
纪疏闲继续讲了下去,说书似的:“这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华胥只是踩了巨人的脚印,就怀上了孩子,生了先神伏羲。
伏羲是何人?蛇身人首,有圣德,乃是大贤!”
他拍了下掌,胡言乱语道:“这不就对上了吗,殿下你看,指不定是因为殿下恩泽浩荡,龙气啸动,平安侯有幸被殿下抱了一下,便有感而怀。”
“而且这龙乃是祥瑞,谁也没见过。
但是鲤鱼跃龙门,一跃成蛟,再跃化龙。
蛟是什么,大蛇啊,由此看来,龙与蛇同出一族,料想若有幼崽,应当也是蛋生……”
他越说越赞同,几乎把自己都要说服了:“平安侯若是腹中有……有那什么,也是合乎道理啊!”
“……所以呢?”
裴钧七窍生烟,“所以照你的意思,平安侯给孤怀了个龙身人首的大贤。”
纪疏闲没明说,嗫嚅不语,但齿关嚓嚓打颤,像是憋笑。
裴钧皮笑肉不笑地朝他勾了勾手指:“纪指挥使,过来。”
纪疏闲不敢后退,硬着头皮上前去了。
裴钧一把握住了他的手,轻轻地抚摸了一会,挑起眉梢,问道:“指挥使可有感应到什么?”
纪疏闲头皮发麻,懵了一下:“什、什么。”
裴钧爱怜地又摸了一圈,视线移向他平坦的小腹,语调平平地念道:“孤恩泽浩荡,龙气啸动,平安侯如此不虔诚的都能有感而怀,想必指挥使忠心不二,感触更深——明年此时,定能也给孤生一位大、贤。”
最后两个字,他咬得尤其重。
“殿、殿下……”
纪疏闲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笑跪在了地上,连声告饶。
裴钧觉得自己这几年没犯过的头疼,全在这几天犯给谢晏了,他抬腿不轻不重地踹了纪疏闲一脚,心累骂道:“妄言怪力乱神,自己滚下去领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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