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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胡说什么呀?"
季正则抬起脸来,嘴微微抿着,眼眶里水汽晕绕,眼角发红,无助又可怜的,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脆弱得像不堪一击。
方杳安被他这幅样子搅得发不了脾气,垂在两边的手攀上他的背,顺着脊梁轻轻拍抚着,"
你说清楚好不好?"
季正则一言不发,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发狠地咬住他的嘴,尖利的牙齿扎进他下唇的薄肉里,溢出满嘴的血腥味,嘴里的肉嫩,咬破了疼得发麻,刺利的锐痛让他吸着嘴哆嗦,发出惨厉的呜咽。
又打又踹也推不开身上的季正则,他疼得眼前一阵发黑,嘴里铁锈般咸腥的血被季正则吸吮着卷进嘴里,又突然松了嘴,缱绻地浅吻着,"
小安,小安。
"
他晕晕沉沉,嘴唇几乎被嚼碎了,像两片烂肉,又肿又麻的,沾满了水亮的唾液。
季正则的舌头从他嘴角一直舔到耳后,流连地吮舔着,神经质地喃呢,"
小安我好喜欢你,好喜欢你。
"
思绪被搅得烂七八糟,唯一清明的念头盘踞——季正则有病。
像在剥洋葱,衣服被一件件刮下来,粗暴又急躁地,很快把他剐干净,季正则的手臂搂在他臀下,一把将他高举起来,他吓了一跳,惊慌地抱住季正则的头。
季正则的脸贴着温热的皮肉,埋进他肚皮沉醉地嗅吻,他被丢进沙发里,摔得两脚朝天,头昏眼花。
季正则欺身上来,结实精壮的肌肉,像一座小山,压迫感十足。
他被抬高了屁股,双腿折叠压在胸前,粗糙的大掌分开两团饱满的臀肉,季正则伸长了舌头,从隐秘的菊穴舔到盛放的肉蚌。
股沟被嘬得一片湿热,阴蒂硬起来,撑开肥厚的肉瓣,颤巍巍地,被滑腻的火舌搅着含进嘴里嘬得又肿又烫,他咬着指头被吸得下体发麻。
他先前在地铁里被指奸得喷了一次,季正则不想让他太早没了力气,又恶狠狠地嘬了几口滴水的骚肉,起身把内裤里硬得发疼的大肉块掏出来,滚烫的龟头撑开肉缝,贴着骚红的穴肉摩挲,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缩成一团,小小地痉挛着哭泣。
"
啊......"
那根东西猛地插了进来,一下入到最深处,久违的窄穴被一次撑满,胀鼓鼓的,像把他整个腹腔都填满了。
狰狞怒发的粗大阴茎被层层软肉裹住,又湿又软,紧紧嘬着那粗阳不放,把季正则吸得一阵筋酥骨软,迅猛的快感蹿过脊梁直从后脑。
季正则难耐地"
啧"
了一声,手掌掐在肉臀上,腰腹使力,撞得他腰肢左摇右摆,哀叫连连。
方杳安被抱起来了,季正则把他的腿盘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下身凶悍地挺动,深深地,狠狠地,次次撞到他骚心,"
和她说话你就那么高兴吗?啊?她们能让你高潮吗?"
方杳安仰长了脖子,几乎被钉死在那根粗铁般硬烫的性器上,内里满满当当的,疯狂摇头,"
放开我,不要,啊,救命,不要。
"
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挺着胯入得愈加凶戾,"
呵,口是心非,逼里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粗俗的脏话像施加在他身上的刑鞭,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屈辱的眼泪淌淌而下,那根巨茎粗长可怖,一昧地快速抽动,深得叫他觉得快被入死。
阴道被高频率抽插着,酸胀不堪,子宫口被巨大的冠头磨得火辣,惊涛骇浪般快感侵袭着他全身。
他尖叫不断,死命掐在季正则的肩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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