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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铉?”
燕熙翻着账本,“此人什么来头?”
周叙赶忙答:“杜铉今年三十二岁,是天玺十一年的举人,天玺十二年应试春闱不第,便不再考了,主动呈请到地方。
朝廷考核后放他到西洲郡玉关县当教谕,因着玉关县一直没有人肯去当知县,他一年后便升了知县,因着不会奉承,没能再往上升,在知县任上一直做到现在。”
教谕是清水职位,连个品级也没有,得了举人之后就能任职。
但举人们大都宁可连试三次春闱后去任知县,也不肯做个未入流的教谕。
加之玉关县地处西洲最西,又苦又穷,举人们都冲着及第留京或是外放富庶之地,绝不会考虑到边关当个教谕。
玉关县的职位莫说教谕,连知县都算不上是一个好差事。
燕熙手指轻点着书案说:“此人年纪轻轻便远赴边疆,一做十一年,账目做的干干净净,是个好官。
把人传来,我看看。”
周叙窘迫地说:“此人今日未来。”
燕熙侧眸问:“因何不来?”
周叙在燕熙平和的目光下,无端觉出压力,小心地说:“此人说玉关近来恐有战事,他日日都在城门上,走不开。
是下官失职,没有安排好治下之事。”
“诺大一个县,竟要一个文官亲守城门。”
燕熙对卫持风说,“派一队锦衣卫小旗去玉关瞧瞧什么情况。”
卫持风看燕熙目光冰凉,便知道要查什么,立刻恭敬地应声。
周叙更加不安了。
燕熙没把详查的任务交给他,反而给了锦衣卫,这便是对他的不信任。
周叙嚅嗫道:“督台大人……”
燕熙步步安排皆有深意,此时一听周叙的声音,便知此人已懂,省去他不少口舌。
他目光转而温和,注视着周叙道:“思礼不必惶恐,你才到西洲,有掌握不清的也在情理之中。
这次我请锦衣卫把事情办了,只能解燃眉之急,西洲的守卫,还得靠西洲自己的守卫军。”
周叙听得一脑门的冷汗,拿衣袖擦拭着,连连点头。
燕熙指尖从名单一一划过说:“剩下的官吏,先关着,只在每日清晨给半碗稀粥,一天三碗水。
别让人死了,先叫他们饿着,饿到他们受不了之时,哄他们的把真账写出来。
写不出来,就一直留在院子里做客;写出来的,把账本呈给都察院,人先由交锦衣卫收押。”
温演和卫持风应声。
此事涉及几十名地方主官,系着三郡地方衙门的运作和民生,饶是周叙和贾宗儒见惯风云,也没想到燕熙竟然如此快下手,且手段如此狠决,竟是想要一次把人全都换了。
一时议堂内鸦雀无声,静得头皮发麻。
周叙和贾宗儒多年在官场经营,知道无论哪个衙门,总有些混乱肮脏之事。
官场之道,最讲平衡,某种混乱其实也是一种适应实际情况的平衡。
要治理这种混乱,最好是循序渐进,各个击破。
否则,一次把所有主官都清了,便是坏了平衡,各地的公务将无人决断,接下来便是彻底的瘫痪。
周叙和贾宗儒做如此想,便是倾向于认为燕熙冒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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