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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垠丘站起身跟过去,齐满米过闸,他也跟着过了闸。
齐满米有点疑惑地望着他。
王垠丘手插在裤子口袋里,耸耸肩说:“我还有半个月的假,我想不如...”
齐满米咧开嘴,拽着王垠丘的衣袖,想叫又不敢叫,只好在原地蹦了一下,小声地说:“哥,要是这里没人我就亲你了。”
那天,他们一起靠坐在车厢硬座上看着窗外。
火车隆隆开过铁轨,每小时的速度是八十公里。
他们两个人的城市之间有三小时的距离。
之后,他们会常常坐上这条和谐号平快线,为了在短暂的空闲时间赶去见对方一面。
王垠丘很喜欢下车后走到大厅,齐满米站在挤挤挨挨的人群中间努力朝他挥手。
到达大厅的广播在说着什么失物招领启事,王垠丘走过去揽过齐满米往车站外面走。
齐满米絮絮说着,他在夜校上文化课高级班了,现在甚至在学写诗。
过几天,王垠丘周末去找他的时候,齐满米穿件背心,从床上跳起来,撅着屁股在抽屉找半天,找出他给王垠丘写的情诗。
王垠丘靠在床头,手枕在脑后,笑说:“你先让我做下心理准备,我有点害怕。”
齐满米站在那儿,情绪饱满地朗诵了两句,王垠丘已经笑得快从床上跌下去。
齐满米很不满。
那天晚上,齐满米有点扭捏地说着因为想着王垠丘这周要来,他还去买了学习实践的工具。
王垠丘饶有兴趣地问他:“你怎么和店老板说你要买什么的?”
齐满米仰着头,脸红到了脖子,回想了一下,脸更红了,小声嘀咕了句:“就那么说呗,我成年了啊。”
王垠丘贴着他亲了亲,说:“对啊,你成年了。”
他摸着齐满米的小腿肚,搂着齐满米靠到床头接吻。
齐满米自己笨拙地抬手脱掉了背心,跨坐到王垠丘身上亲他的嘴。
王垠丘低头亲齐满米胸口的小樱桃。
齐满米低低地哼了声。
他蹭掉王垠丘的内裤,握住了王垠丘下面。
王垠丘问他:“你是不是自己练过了啊。”
齐满米专注地做着动作,还是没头没脑地回了一句:“我成年了啊。”
王垠丘仰着脖子,在齐满米手上释放了一次。
他把齐满米掰过来,分开腿,齐满米有些害羞地想往床边逃。
王垠丘进入的齐满米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坐和谐号平快线过来的路上,经过的一个一个过山隧道。
穿过黑暗的甬道,会看见一段暗蓝色的海面,再穿过一段,又看见一段,那样光暗交杂。
齐满米哭出了声,指甲在王垠丘的后背上狠狠地掐着。
晚上,他们下去找储圆圆一起吃晚饭的时候。
齐满米脸上还带着奇怪的红晕。
储圆圆咬着筷子头,看着齐满米吃口菜就看王垠丘一眼,扒口饭又抬头跟王垠丘笑笑。
储圆圆终于忍不住问:“你们两个到底什么情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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