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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腻的液体涂满她掌心,孟弥贞无措地握住那东西:“我不会……”
男人的下颌搭在她肩膀:“你玩过它的,不记得吗?”
粗大的性器谄媚讨好地蹭弄着她的手,被她握住揉捏的时候,男人抑制不住地发出低沉的喘息。
孟弥贞胡乱摸索着,毫无章法地撸动,揽着她的手臂愈发紧实,像是要把两个人的骨骼嵌在一起。
谢灼烫得要命,叫孟弥贞担心他要烧起来。
可看这架势,不把他弄到射,他是不会放开她,让她去煎药的,孟弥贞心急如焚,手上逐渐没了轻重,紧握着他根部上下揉弄撸动。
“快好了吗?”
她偏头看着肩膀上喘息声愈发粗重的男人。
“快了——”
谢灼哑声:“就快死在你手下了。”
孟弥贞惶恐非常:“是不是我动作太重了?”
男人在她颈侧轻声地笑:“把玩东西而已,有什么轻重可言呢?你做得很好,乖宝宝。”
话虽如此,可他被弄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烫,这样下去,要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这人要是烧坏了,可怎么办?
“你快些射出来,好不好呀?”
孟弥贞抿唇,谢灼被她讲得含糊笑出声来:“是你要快些,乖宝宝。”
“你不能…不能自己控制这事情的吗?”
“我只能暂时忍住不射出来,射出来的话,要靠你努力。”
谢灼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叫她忍不住缩了下肩膀,担忧惊恐交织,孟弥贞忽然心头一动:“我想怎么玩都可以吗?”
男人含糊应是。
紧握的手指松开,孟弥贞咬紧唇:“那…那我去煎药,你留在这里自渎,好不好?”
谢灼的腔调委屈至极:“我自渎?这算什么你玩我呢,你还是不在意我,只是急于摆脱我罢了。”
孟弥贞瞪大了眼,这都什么要求?!
她口不择言:“我还没讲完——你要忍住,在我回来之前,你都不许把你自己弄到射。”
话出口,不只谢灼,她自己都愣了愣。
揽着她的男人闷声低笑,孟弥贞惶然解释:“你说的…怎么都可以。”
“嗯,怎么都可以。”
谢灼嗓音沙哑地答应,紧实的手臂松开,孟弥贞后撤一步,站在他身前。
他垂着头,自己去握住自己的性器,他的手掌比孟弥贞大得多,握住那东西的时候没有她那么费力,修长的指节上下撸动,动作色情无比。
做这事情的时候,谢灼一直低着头,脸上泛着潮红,连耳根也烧红一片,孟弥贞分不清是羞赧还是高热烧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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