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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鹤明:“……”
这一刻,两人居然有点嫉妒张信那个蠢蛋。
裴砚之:“……”
燕鹤明:“……”
两人面面相觑,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尴尬的沉默,两人默契地转过身去,马尾随着裴砚之的转身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发梢不偏不倚地甩过燕鹤明的脸。
脸上浮现出一阵酸爽的火辣,燕鹤明握紧了拳头,指节青筋暴起。
忍了……
裴砚之背对着他,唇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方才分明是故意为之。
在上方观坐的皇帝轻轻笑出了声,目光落在场中的裴砚之身上,眼中带着几分复杂的神色。
乾元帝眯眼的瞬间,他眼尾的皱纹迅速聚拢,那双清明的眼透过裴砚之的身影,看到了那个远在边疆、白发苍苍却依旧挺直脊背的裴老将军。
裴家,世代忠良,为大昭国戍守边疆,流血流汗,从未有过半分怨言。
裴老将军年事已高,却依旧披甲上阵,近些时日边疆动乱频发,连裴砚书也被派往边疆,与父亲并肩作战。
而裴砚之,作为裴家的次子,却被留在了京城,无法离开半步。
皇帝心中清楚,裴家的忠心,天地可鉴。
裴老将军手握兵权,却从未有过半分僭越之心,他的忠诚,所有人都看在眼里。
然而,皇家终究需要一颗定海神针,需要一份心安。
裴砚之与其母秦临留在京城,名义上是为了他们的安全,毕竟京城是大昭国最繁华、最安全的地方。
可实际上,这座繁华的城池,又何尝不是一座精致的囚笼?
皇帝的目光微微沉了沉,心中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情绪。
他对裴家,既有恩,也有歉。
恩,是皇家对裴家世代忠良的倚重与赏赐;歉,则是这份倚重背后,不得不将裴砚之留在京城的无奈与算计。
“裴家啊……”
皇帝低声喃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他将目光再次落在裴砚之身上。
那年轻人眉眼间带着几分年少轻狂。
皇帝心中叹息,暗道:“裴老将军,朕对不住你。
可这江山社稷,终究需要一份稳妥。
你的儿子,朕会好好照看,但也只能如此了。”
他将目光转到那个裴砚之所在乎的女孩身上。
眼下,温棠梨与张信相对而坐。
“温姑娘既是新生,这抽取题型的机会便让与你,也免得旁人说我张信以大欺小,失了风度。”
张信负手而立,语气中带着几分倨傲,却又故作大度地挥了挥手,仿佛施舍一般。
温芷筠此刻在观看席位咬了咬后槽牙,好不爽,好想揍他。
温棠梨淡然耸肩,她心中清楚,这种纯凭运气的事情,谁来抽都没什么差别。
不过如果让她来许愿题型的话,最好还是作诗,她擅长命题赋诗、联句赋诗和限韵赋诗。
可惜,天道似乎从未对她有过半分眷顾,反倒像是总爱与她开些无伤大雅却令人啼笑皆非的玩笑。
她纤细的手指轻轻捏起一张纸条,将其缓缓打开。
“飞花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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