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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驾”
的一声,骏马飞驰而去,惯性让云影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南景铄单手搂住了她的腰,防止她因为无法保持平衡而摔下马背。
如此亲密的接触让她心跳加速,她不禁怀疑自己的心脏是不是出问题了,最近老是乱跳个不停。
好在他们要去的地方不算太远,一刻钟后就抵达了目的地。
下了马,云影先进去看了一眼,宅子的正厅停放着一口棺椁,赫然正是两年前她为苏离准备的那副,她推开棺盖,记忆中那个容貌清丽的女子已经化作了一具腐朽的枯骨。
她有些唏嘘地叹了口气,一只手蓦地覆住了她的眼睛,南景铄在她身后温柔道:“别怕。”
云影拉开他的手,转身面向他道:“我才不怕,她是我亲手安葬的,我怎么会怕呢。
更何况比这更可怖的尸体我也见过,我的胆子大着呢!”
寻常千金小姐看到虫子都会被吓得花容失色,可她被人贩子和姜沉绑架时,都展现出了超出常人的胆魄,南景铄的眼神中满是心疼,“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是不是吃了很多苦?”
云影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问,眨了眨眼道:“我不苦呀,师父对我可好了,她带着我四处游历,开阔了我的眼界,教会了我自保的能力,让我知道,女子不需要依附任何人,仅凭自己也可以在这世上安身立命。”
她的师父云清女侠终身未嫁,活得不知道多么潇洒畅快,其实苏离若没有爱上姜沉,定也能像她师父那样快意江湖,只可惜情字伤人。
正这么想着,宋宇来报,说姜沉已经到了。
南景铄收敛神色,拉着云影坐在椅子上,沉声吩咐:“让他进来。”
姜沉的身影很快出现在门口,他似乎是快马加鞭赶来的,气息有些不稳,视线在厅堂内搜寻了一圈,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人,随即面露愠色,语气不善地问:“王爷不是说找到了苏离,让我来见她,她在哪?”
他见了南景铄也不行礼问好,开口就是兴师问罪,如此不知尊卑,南景铄本人没什么反应,云影却很不高兴,呛声道:“你的眼睛是摆设吗,这么大一口棺材就在你面前你看不到?”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姜沉的身子狠狠一晃,跌跌撞撞地扑到棺材前,见里面躺着一具森然白骨,浑身如遭雷击,疯狂摇头,拒绝接受这个结果:“不,这不是苏离,你们休想骗我!”
云影对他这样的反应早有预料,“姜庄主贵人多忘事,认不出苏离的模样,不知是否认得出她手中那只荷包?”
白骨已经没有了抓握的能力,那只血迹斑斑的荷包只是虚握在它手上,姜沉轻而易举地拿起荷包放在眼前,当辨认出上面绣着的鸳鸯不像鸳鸯,鸭子不像鸭子的奇特图样时,他的瞳孔急遽放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却还是极力否认:“就算这只荷包是阿离亲手给我绣的又如何,那也不能代表这里面躺着的就是她。”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在自欺欺人,云影被他油盐不进的模样气得够呛,正想把他骂醒,身旁的南景铄安抚地握了握她的手,语带嘲讽地对姜沉道:“这究竟是不是苏离,想必姜庄主心里最清楚。
藏剑山庄的情报网遍布天下,任何秘密只要姜庄主想挖,就没有挖不到的,苏离但凡还在人世,又岂能逃得过姜庄主天罗地网式的搜寻?”
一针见血的话语让姜沉无所遁形,其实在他上天入地地找了两年皆一无所获后,他就该猜到苏离已凶多吉少,只是一想到这种可能性他的心就仿佛被剜去了一块,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所以本能地想要逃避。
见他死死咬着嘴唇,不发一语,南景铄状似无意道:“姜庄主若执意不信,那本王只能将这具遗骸交给北海派处置了,听闻他们的前任掌门两年前死于苏离之手,这两年来也一直在寻找她的下落。”
“不!”
姜沉突然紧紧抱住那副冰冷的没有丝毫温度的棺木,像个霸道的孩子一样宣告,“无论是生是死,她都只属于我一个人,任何人都别想从我身边带走她!”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
云影被他的理直气壮气得七窍生烟,腾地一下起身冲到他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苏离活着的时候你把她当成工具,百般利用,榨干了她的每一分价值,她死了你还不放过她,你究竟有没有心?”
依姜沉的性子,云影这样骂他,他必定会暴跳如雷,南景铄怕他对云影不利,连忙起身护住她,可姜沉却像是瞬间被抽走了魂魄,对她的指责充耳不闻,只沉默地抓住棺椁冰冷的外壁,手背青筋暴起,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装聋作哑的模样让云影愈发来气,咄咄逼人地问:“你知道苏离是怎么死的吗?她杀了何峰之后,北海派举全派之力追杀她,她寡不敌众,身中数刀,跌落悬崖,我和师父在悬崖下发现她时,她已粉身碎骨,奄奄一息,但这都不是她真正的死因,真正的死因是她自己不想活了。
姜庄主可知一个人要绝望到什么程度,才会觉得死是自己的唯一归宿?”
云影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堪比最锋利的刀剑狠狠扎在姜沉心口,他看着棺椁中那具了无生气的森森白骨,想起他和苏离最后一次见面时,她满面泪痕,声声泣血的问话,心脏顿时像被撕裂一样剧烈疼痛起来,他右手用力地揪住左胸口的衣襟,额角渗出冷汗,苍白的脸血色褪尽,表情似乎极度痛苦,身体也颤得厉害,云影奇怪地看着他,正想质问他在耍什么花样,却见他蓦地吐出一口血来。
殷红的血喷洒在苏离遗骸的肋骨上,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妖。
云影被吓了一跳,小声问南景铄:“我的话威力有这么大吗,居然能刺激他到吐血?”
南景铄摸了摸她的头,褒扬道:“你做得很好,先去偏厅休息会儿,吃点点心,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诛心的目的达到了,云影可以功成身退了,她转身走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他。
待云影离开,南景铄重新回到高位上端坐,一边品茶,一边冷眼旁观着姜沉的悲痛。
姜沉颤抖着手想要抱起苏离的遗骸,可她摔下悬崖后浑身骨折,骨头支离破碎,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拼贴完整,最后只能双目赤红地抚摸着苏离支离破碎的骸骨,嘴唇开合数次,才能发出声音。
南景铄听见他用喑哑的嗓音一遍遍地唤着“阿离”
,可惜再也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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