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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像座石碑,碑身如墨、质地光洁,却只是沉默地屹立在那里,用致密的外壳与锋利的棱角,平等地拒绝着每一个试图接近的人。
但这碑偏偏又生在漩涡中心,不停以湍急水势勾人涉入,属实危险。
某一刻,曲臻心瘾大发,突然很想听听他的故事。
毕竟,亡命之徒的故事,若能写成文章,再交予说书人传唱,定然是精彩纷呈。
可惜石碑生性寡言,倒是头戴乌纱帽的得意官人,一路滔滔不绝地、对她吐露了不少心事。
“梦州,是个好地方。”
山路崎岖,一眼望不到头,曲臻听到一旁的徐怀尚吐出一口悠长的叹息。
“我上次来,已是二十年前的事了。”
徐怀尚说,他的父母原是泸州县丞府上的下人,十一岁那年,父母因病过世后,他被好心的县丞夫人收作义子,不出几月却因偷书被逐出家门,事后幸得好心先生收留。
“当时,府上的少爷小姐都唤我‘徐粪’,因为我住在马厩,总是一身马粪味儿,加上当年顽劣无知,和胡同里一对表兄弟交情甚好,那兄弟俩爱书,我便常将老爷的旧书偷出去给他俩看,后来这事被管家发现,把我揍了一顿,夫人见我品行不端,也不再费心求情,我就这样被赶了出来......”
说到这儿,徐怀尚转头看向曲臻,“不过臻儿姑娘,你可知我说的这位县丞是谁?”
曲臻正沉迷在方才的故事里,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段经历似曾相识,思忖之际,却突然被提问,方知徐怀尚话里还另藏玄机。
“难道......”
她快速在脑海里物色一番,“是徐大哥昨天提到的户部尚书苏牧大人?”
“臻儿姑娘好记性!
正是那位苏大人没错,如今想来,若是我当年乖顺老实些,日后也不必砸锅卖铁,大老远跑到梦州来参加乡试。”
曲臻一笑,“如此说来,徐大哥是考过了。”
徐怀尚点了点头。
“永朔元年,我在梦州一直待到放榜日,虽然考过了,但名次并不理想,后来也就断了会试的念头,拿着文凭回到泸州,谋了个无足轻重的官职,然后娶妻生子,安稳度日。”
“看来梦州的确是徐大哥的福地。”
曲臻嘴上称赞,心底倒好生艳羡。
徐怀尚为过乡试,虽是砸锅卖铁远走他乡,但她身为一介女流,却连参与的资格都没有。
及笄五载,为了避嫌,但凡涉及诗文骑术,曲臻用的都是哥哥曲恒的名讳,若非如此,她这些年来积攒的墨宝也称得上汗牛充栋,区区乡试自是不在话下。
唯一庆幸的是,她在书文上的建树虽是足不出户,却未能瞒过父亲曲伯康的眼睛。
十五岁那年,曲臻为曲恒代写一事终被父亲识破,也是自那时起,父亲归乡时总会带最新的读本画册给她。
偶尔得闲后院闲聊,从诗词歌赋到人间百态,两人更是推心置腹,时常一聊就是整夜。
三个月前,父亲义正言辞地告诉曲臻,待一切准备就绪,就会将她接到梦州,尽早开始学习经营事宜。
只是,曲臻能感觉到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
在那之后,父亲有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不曾寄信给她,再见到他时,父亲鬓间添了不少银丝,眉宇间也生出了深深的沟壑。
半月前的那晚,父亲收到来信,急匆匆地整理了行李,曲臻见状将木棉从马厩中牵出,将马缰交予父亲。
曲臻知道这一程对父亲很重要,木棉被她教养得很好,兴许能帮父亲分忧。
可她没想到,父亲这一去,竟会是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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