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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翻涌起难以平息的惊涛骇浪,若非此刻怀有身孕,她定要与裴臻及卫国公同回西北,再争一回,接过父亲手中的严家枪。
不光沈诏,她也上过无数次擂台,于敌袭的暗夜悄悄披上盔甲,亲自挑落敌首的头颅。
西北军不许家眷随军,她能以女子的身份留在军帐中,绝非因为父亲与沈诏的关系。
都说保家卫国的只有男子,可即使战事吃紧,所谓平西侯家特有的妇兵也只被允许做后勤的工作。
那日严凤霄披挂上阵的事被父亲发现,未迎来嘉奖,只有铺天盖地的问责,连化名也只留下“阵亡”
二字,从此消逝在西北茫茫天地中。
如若她是男子,她根本不用化名,也不用退而求其次。
她从小听过太多“倘若她是男子”
的惋惜了,来自父亲的,来自军中其他伯父的。
他们都在叹息父亲的爵位与严家枪后继无人,哪怕连父亲也承认,她的枪法早已青出于蓝。
可严凤霄始终觉得女儿身很好,她原本比裴臻更适合成为这个主将。
裴臻不知严凤霄心中的强烈不甘,收回望向内廷的目光,对她正式一拜。
“严氏,或者孤该称你声嫂嫂,孤此番去往西北,曲城便又是陛下的天下了。
或许第二日,陛下便会召你们入宫。
孤会留下卫林等人凭你差遣,但宫中陛下与太后皆非善类,唯你有‘孩子’护身,孤烦请你,照看一下弟妹。”
他说。
眼中波澜悉数化作一汪深潭,严凤霄郑重地接过他的嘱托,回以一礼:“放心,你不说,我也会护着她的。”
“只是这一战,殿下有几成把握?”
严凤宵站直身子后,神色复杂地问。
“五成。”
裴臻神色平静,仿佛不是在说一场豪赌:“若孤不去,便只有三成。
不用来日,现下就可以准备朝贡了。”
***
裴臻第二日一早就要出发,临行前夜,安置好在曲城其余的交待,他又来到栖鸾殿。
阿玉此时已知他即将亲征的事了,心下十分复杂。
她知战场刀枪无眼,即使身为储君,也有遭遇不测的风险。
“玉儿,孤明日就走了,你有什么话对孤说吗?”
裴臻紧紧抱着阿玉,亲吻她柔和中犹带隐隐反骨的眉宇。
“殿下,妾身,妾身希望您一路平安。”
阿玉被他勒在怀中,有些喘不上气。
这句话是真心的,于公,作为魏国子民,阿玉自是希望魏国大获全胜,将齐国贼子再度拦于边境之外。
于私,阿玉虽想要离开他,但到底不希望他出事。
她与他算是好过一场,此后若能两相安好,也算平了当初他在赵路那里救下自己的恩情。
裴臻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执拗地继续问:“若孤遇到不测,你会为孤落泪吗?”
“殿下,不能说这样不吉利的话。”
阿玉下意识地捂住他总是语出惊人的嘴巴,随后又意识到动作逾矩,想要缩回手,神色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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