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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前,这双手还捏着玉柄团扇轻扑流萤,此刻却已染满污秽,连指甲缝里都粘着褐色的血碎。
然而她没有时间感叹,随着前方战事吃紧,又陆陆续续有一批流民自北南渡而来,裴七郎和褚璲他们忙着安置青壮,那些老弱妇孺和伤病号便被送到医庐,只有林慧娘和苏蕴宜等寥寥几人照看而已。
处理完了手头这个病患,林慧娘便嘱咐她去山上采些草药。
对于连日忙碌的苏蕴宜来说,爬山虽辛苦,却是难得的自在时光,她脆生生应了,忙匆匆背了荆条筐出门,却发觉江儿早在外头等着她。
“苏阿姊!”
江儿蹦跳着冲她招手,“这儿!
我在这儿!”
江儿也是林慧娘的徒弟,虽说年幼,爬山采药却比苏蕴宜要熟稔太多,这段时日林慧娘忙不过来,便都是由他带着她上山。
江儿一边麻利地走着山路,一边从小兜里摸出点黄连根递给她,嘟嘟囔囔地说着黄连根能提神。
黄连极苦,咀嚼两下后,汁液顺着喉管烧下去,苏蕴宜说:“竟比吴郡城里的酒还要烈上三分。”
江儿正在倒塌的坟堆里刨最后几株茵陈,闻言回头看着苏蕴宜,眼睛极亮,“苏阿姊,你去过吴郡城?还喝过那里的酒?”
“只……只是曾听人说起过。”
苏蕴宜讪讪。
这话自是假的,去岁重阳时,她受邀赴曲水流觞宴,因嫌宴上的菊花酒涩口,还任性泼了半盏,溅湿了谢家郎君新裁的鹿皮靴,谢家郎君也不过一笑。
曾经可以拿来在姊妹面前炫耀的事,如今对上这一双清澈见底的眼眸,苏蕴宜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待两人采完药折返回医庐时,已近酉时末,天色擦黑,医庐恢复安静,只有江儿的娘亲秦娘子还在棚屋前徘徊。
“娘!”
江儿展开双臂朝她飞扑过去,秦娘子搂住了孩子,眼睛却看向苏蕴宜,急道:“小大夫,林大夫叫你快回去!”
“双喜今夜不知怎的醒得早,见你不在,就又哭又闹,谁去都哄不住!”
苏蕴宜把荆条筐交给秦娘子,自己匆匆忙忙向双喜所在的棚屋跑去,一推门,就见双喜哭倒在林慧娘怀里拼命挣扎,“我不要我不要!
我要见阿姊!”
“双喜,你又在胡闹了?”
苏蕴宜不由自主地蹙眉沉声。
双喜顿时噤声,吸着鼻子从林慧娘怀里抬起头,看见苏蕴宜,又大哭起来,“阿姊!”
苏蕴宜与林慧娘对视一眼,林慧娘将双喜交到她怀里,自己径直去了外间,苏蕴宜则搂了双喜,一面拍着她枯瘦的脊背,一面问:“怎的突然就闹起性子来?”
“阿姊莫要生气,双喜只是没见着阿姊,以为阿姊又要丢下双喜了……”
双喜抽抽噎噎了好一会儿,才缓下来,觑着苏蕴宜的神色小心翼翼地说。
“傻孩子,阿姊不是答应了双喜,会一直一直陪着你的。”
苏蕴宜用指腹抹掉双喜脸上的泪痕,见她眼中光彩熠熠,精神头倒是异常的好,只是不知怎的,她素来苍白的脸上今日却浮着一层青灰,像是江南三月河塘里孳生的藻的颜色。
这些天她日日忙碌,到了夜间双喜苏醒的时候,就过来抱着她哄她,渐渐的,心里倒也真生出几分对于幼妹的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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