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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听不听?”
“不听的话,我就去隔壁酒楼买点心了。”
连翘连忙回道:“奴婢自然还要听,奴婢不多嘴了。”
陶霁说话时,声音算不得大,却也恰好落入柯浔言耳朵里,那句‘不熟’叫他眼神有些黯然,但想到这才进国子监半月,日后还有好几年的同窗情谊在,他很快又重新振作起来,勾唇笑了笑,便专心听书去了。
念春生的生意实在好得出奇,便是散客进来也被伙计巧妙留下了,如今只剩陶霁右侧和东面角落里还各自剩一个空位,伙计领着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男子到了楼梯口,那人却看中了柯浔言的位置,揣着几锭碎银就走了过来。
“小郎君,我与你换个位置,行么?”
柯浔言不愿,便起身先作揖行礼,才直言拒绝:“不行。”
那人见他斯斯文文,原以为是个好欺负的,不想却碰了钉子,见他身侧有个小姑娘坐着,闻言便拖长语调,故作调侃道:“哦——原来是有佳人在侧,行吧,那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柯浔言变了脸色,语气不善道:“你休要胡说。”
那人惊讶:“那为何你不肯与我换?不就是见旁边坐了位好看的姑娘,想与姑娘家挨得近一些吗?”
说着,他又作势去拍柯浔言的肩:“年轻人,我也是你这般年纪过来的,我知道你揣着什么心思,有什么好臊脸的。”
“大伙儿说是不是啊?”
他嗓门大得很,茶肆里的客人都被他吸引去,东面的客人认出他来,哟呵一声,喊道:“刘兄,人家脸皮薄,你别再拿他逗趣儿了,坐我这边来,我有事与你说。”
姓刘的男子朝那边笑了一下,又问:“当真不与我换吗?难道真叫我说中了?”
柯浔言有些愠怒,但自幼家中便教他如何做谦谦君子,他还是强忍下来,坚定道:“不换。”
那人只好挪着步子往右侧走去,嘴上还在说着:“那我只好坐这儿喽。”
他语气轻浮,眼神还时不时落在陶霁身上,连翘早已心生不满,正竖着眉毛挡住他的视线。
柯浔言自然也察觉到了,可他向来礼数周全,不懂如何与这样的泼皮周旋,起身想阻拦,又担心给家中惹来祸事,只好又重新坐回座位上。
姓刘的男子斜眼往后一看,见果然没人追上来,夸张地大笑了一声。
见周围的客人都看着这边,伙计有些头大,这男子算得上是念春生的常客,他也不好得罪。
他问:“您是要去东面还是就坐这儿呢?”
“就这儿吧,我腿脚不好,懒得再跑。”
那人装模作样地整了整衣襟,又从怀里抽出一把折扇,十分享受他人的目光。
他啰嗦道:“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不会尊重长辈,想来也是学了谢栯那厮的,现在就这般不学好,日后还得了吗?听闻昨夜鲁国公府又传来打骂声,隔着一条街都听得见,我要是鲁国公,有这样败坏门风的儿子,我定要打得他找不着鼻子眼睛去!”
说罢,他就打算一屁股坐下。
四周忽地有些安静。
须臾间,有道身影抬脚狠狠踹向他的后背,他面前就只有一截护栏,叫人这么一踹,险些半边身子都翻了过去,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以为是方才那小子又要来算账,面上一怒,回头怒斥:“你好大的胆子!
你敢当众伤人,你可知......”
话说到一半被他瞬间吞进喉咙里,他瞳孔猛地一缩,看见来人,气焰顿时消散:“谢......谢世子。”
谢栯今日十分晃眼,穿一身银色窄袖锦袍,腰间束着暗纹鎏金禁带,打扮贵气又利落,将他衬得身姿愈发欣长。
他此刻瞧着格外嚣张,眉宇间的不耐丝毫不作掩饰,转眸往柯浔言的方向瞥了一眼,谢栯俯下身子,头顶用来束发的丝带垂落下来,彰显他的桀骜不训。
他勾唇:“叫他们看看,你要如何将小爷打得找不着鼻子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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