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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记得,景昭辰所中的毒蛊,也是出自滇地!
“再后来,宫中的传言越来越多,大多是翊王殿下那日与圣上的交谈触犯了圣上的禁忌,还有人谣传,芙妃借着翊王与贵妃,甚至皇后争宠,导致她落入莲池被人谋害。”
“而翊王殿下,自然被孟皇后带回坤宁宫养育。”
甄棠大致捋清了来龙去脉,看向秦嬷嬷:“姚贵妃与孟皇后斗到如今,命你在婚仪那晚点燃迷香,放火走水,便是为了警告孟皇后和阻止冲喜最后一步,所以事后要杀你灭口。”
秦嬷嬷拼命点头。
甄棠坐在小木桩上认真思索了一刻钟,看秦嬷嬷的状态,她不像在撒谎,人将至死,其言或许有几分真,眼下最要紧的是淮清的伤。
“你若不想死,那就老老实实待着,我会设法保你一命。”
甄棠站起身,准备去看一下淮清的情形。
“王……甄姑娘甄姑娘!”
秦嬷嬷慌忙改口:“老奴当真是走投无路,求求您和翊王殿下饶我一命。”
“若你方才说的实话,或许能有一丝机会活下来。”
甄棠说完走回了客房,屋内通了风,血腥气息淡了许多,淮清身上的伤口方才用药酒擦试过,包扎的棉布上又渗出隐隐鲜血。
或许是太虚弱了,他平躺在木床上陷入了沉睡,心口随着呼吸浅浅起伏,被长刀砍伤的右手裹着一层白布,两手平放在身侧,浅灰色的道袍虚掩着,好似随时会停止呼吸。
她伸手在淮清额头上探了探,心里一紧,好似有些起烧。
淮清身上的伤口需要缝合,她得赶紧寻到郎中,即使寻不到,也得想法设法找到农户买点伤药,这里是山林,又临着河水,应当有猎户或者渔夫。
只要她沿着河岸寻找,运气好的话应当能遇到人家。
这是她在药庐生活的那些年积赞的经验。
甄棠卸掉发髻上仅剩的一支珠钗,想了想,扣掉了上面几粒宝石,随后脱去外面染了血的衣衫,松开头发,用一根细绳束在脑后。
她走到三清殿前向祖师拜了拜,扯掉桌案上的蒙布裹在身上,又从墙上蹭了灰将整个脸颊抹黑,对着院子中的水缸照了照,俨然一副遭遇横祸的模样。
眼下情形未知,这样是最保险的样子。
甄棠又看了一眼沉睡的淮清,走到秦嬷嬷面前,极其认真地警告一番,用钥匙试了试铜锁,开合正常,便将道观的门从外锁上,趁着天色微亮往河流下游走去。
他们乘坐的小船在河上飘了整整五个时辰,又拐了好几道弯,河道宽阔,水流速度快,眼下自己身处哪里她毫无头绪。
若是遇到山野匪徒该如何是好,甄棠有些后悔,她应当从道观中寻些防身的东西再出门。
她一边警惕地四处环望,一边思索着待会遇到人家该如何求助,脚下的步子一刻不停,顺着河岸往下游走了约半个时辰,山林陡然开阔,几间冒着炊烟的小木屋出现在视野中。
小木屋前,几个丰腴的妇人正将浣洗干净的衣裳晾在木架上,两个四五岁左右的幼童正在追逐打闹,其中一个小女童见到河边有人走来,停下追逐,跑到其中一个妇人身边扯了扯衣角,稚声稚气:“阿娘,那里有人。”
此处偏僻,河边又少有人来,小女童话音刚落,那些妇人便齐刷刷地看了过来。
甄棠裹着道观中的蒙布,走到几位妇人面前,眼泪随着声音一起落下:“几位姐姐,妾身想询问一下此处是否有郎中,哪里能买到伤药,妾身急需救人。”
几个妇人见她是一个小姑娘,围了过来,见她灰头土脸又裹着一件破布,登时起了怜悯之心:“姑娘慢慢说,发生了何事?”
甄棠将身上的布裹得更紧,止不住的抽泣:“妾身和夫君带着姑母从南方来京,原本走的水路,不曾想遇到了匪徒,夫君为了保护我和姑母,被匪徒砍伤,我们顺着河流沦落到此,还请姐姐告知最近的郎中在何处,妾身的夫君当真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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