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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辜负母后的期望才好。”
太后欣然道:“你的这些思虑很好,哀家也早就想敲打敲打她了。”
她说着,忽然叹了一口气,道:“还是哀家老了,没有用了,你忙于政事,日理万机,还要处理这些后宫琐事,真叫哀家心中惭愧啊。”
楚彧立即道:“母后言重了,若是没有您倾力襄助,只怕儿臣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
“能有皇帝这一句话,哀家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太后笑了笑,又道:“说起来,还有一件事,你来得正好。”
她说着,对旁边的宫女使了一个眼色,那宫女立即退下了,不多时复返,身后跟着一名尚寝局的女官,那女官手里捧着一个朱漆描金托盘,上面摆放着许多玉签,每一枚都只有两指来宽,雕刻着各式繁复的花纹,描着金字。
太后解释道:“新人入宫也有些时日了,各个品性都不错,哀家觉得,也是该安排她们侍寝了,好早日为皇家绵延子嗣,开枝散叶,这花玉签原是要送到乾清宫去的,既然你来了,就先挑一个吧。”
楚彧看着那些花玉签,没有立即动,太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含笑道:“对了,这燕美人的身子不好,最近一直告病,哀家便作主把她的玉签撤了下去,等她日后养好身子再说。”
楚彧听罢,语气淡淡道:“母后有心了。”
“应该的,”
太后柔声催促道:“皇上挑一个吧,时候不早了,尚寝局的人也好早做准备。”
“不过,恐怕要辜负母后的一番好心了,”
楚彧面上微笑着,笑意却不到眼底,道:“儿臣今日的政事还未处理完,没有心思想这些。”
“政事岂有忙完的那一天?子嗣亦是国之大事,”
太后话锋一转,道:“还是说,皇上想要的人不在其中?”
她看着楚彧,母子一人对视,谁也没有相让,空气莫名有些紧绷起来,殿内静悄悄的,侍立在侧的宫人们都深深埋下头,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太后意味深长地道:“若是这样,那哀家可就要好好思量思量了,皇上还年轻,喜欢美人,贪图新鲜,都不是什么大事,但要是让一个人专宠后宫,视其他妃嫔如无物,那恐怕就不太好了,先帝在世时,专宠瑾妃,以至于她后来骄横跋扈,残害宫妃,最后被赐了白绫自尽。”
“皇上,有时候太抬举一个人,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
楚彧听罢,并没有接话,而是忽然道:“朕说政事繁忙,并非托辞,明日一早,明王会入宫觐见,朕让他来陪母后说说话,不知母后意下如何?”
闻言,太后的表情骤变,楚彧就仿佛没有看到似的,继续道:“明王已有三个月不曾入宫了,想必母后心中也牵挂着他吧?”
太后扶着案角的手微微用力,嘴唇动了一下,楚彧已站起身来,道:“朕还要批奏折,先告退了,请母后保重凤体。”
说完,他十分恭敬地颔首,带着李得福离开了。
出了慈宁门,李得福轻声问道:“皇上,现在回乾清宫
吗?”
片刻后,楚彧的声音自龙辇内传来:“先去一趟长安宫。”
长安宫是皇后的居所,李得福连忙垂下头,恭声应道:“奴才遵旨。”
……
次日,雪月斋。
燕摇春躺在软榻上,清晨的阳光自窗外照进来,将满室映得通明,她用手遮了遮眼睛,慢吞吞地爬起来,一眼就看到知秋坐在旁边的绣凳上,正低头绣着花,大概是花纹太过细致,她凑得很近,几乎要贴在那绣绷上了。
燕摇春伸出手,抵住她的额头,知秋有些莫名,顺势抬起头,疑惑道:“主子怎么了?是口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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