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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姓梁,梁邦彦。”
他依然挡着眼睛,规规矩矩答着,语气却比不得方才柔和。
李绶点点头,婢女便道:“请问郎君现居何处?来日我家小姐也好报答。”
梁邦彦垂下眼眸,只道:“举手之劳,不敢言谢。”
说完却是嘶的一声,腿上的血流得更多了。
他不去管受伤的腿,却反而笑问:“不知小姐车上用的哪种茶?闻来甘甜若醴,家中母亲嗜甜如命,不知可否匀一些?”
端礼殿。
崔黛归坐在座位上,看着那边认真画画的顾晏,不禁心头好奇。
他哪来那么多精力?又是宫里又是宫外的。
也不知关边月那边,他有没有去打听?若不然......想起那个笑起来娴静却总透着忧伤的女子,以长公主之尊却受着驸马凌辱,她实在不想再去给她添麻烦。
好在百蜜香已经让小葱儿送了过去,只要长公主权柄在握,总有一日,能收拾了那许廉去。
“崔姑娘,你是要来画吗?”
冷不丁听到顾晏的声音,冷冷清清如温水里投入的冰,惊得她立马放下托腮的手,捉起笔对着书稿装模作样起来。
“......”
见她乖觉许多,顾晏淡淡收回目光,重新画了起来,只是面色有些苍白,间或还要咳嗽两声。
等到画完一个御史家的姑娘、一个折冲都尉家的姑娘,时辰还早,顾晏却收了笔墨书稿,提前放了学。
等到晚间时,却有琳琅馆的宫人来请。
崔黛归自知定是顾晏那厮要查验画作了,挑挑拣拣了好一会儿,才从昨晚熬夜赶好的涂鸦中找出一张勉强能看的,带上就往琳琅馆去。
出门却碰到了郁斓冬,她撑着伞立在雨中,一脸恹恹的,瞧着似乎有话讲。
崔黛归让那宫人在旁稍等一下,这才问起郁斓冬,原来是兄长那柄横刀被嬷嬷发现,以宫中不得私藏武器之名将其上缴,却是一时无法还给长公主了。
崔黛归想了想,转而道:“那横刀,可有标识?”
她是想问,别人是否能从刀上看出曾是长公主之物。
“并无。”
郁斓冬满心只忧愁是否还能拿回来,“那也是伴我兄长征战多年的爱刀,如若就此毁去还好些,可若深藏宫中沦成饰物,实在不该是它的下场。”
竟是对这柄刀惺惺相惜。
崔黛归听着心中一动,对眼前这个肤色略暗沉些的姑娘刮目相看。
她仔细而郑重地看着郁斓冬的脸,那张脸不白不嫩,却有着不同于柔弱闺阁女子的刀锋般凌冽的线条,便如她的名字一样,是美丽肃杀的冬。
而那结满厚茧的手,更是诉说了这姑娘日复一日的辛苦用功。
所谓舞刀弄棍,绝非一时兴起,所谓上站杀敌,更非虚谈妄论。
她是真正心之所向,志之所在。
那日端礼殿内不过是无心戏言,此时才真正意识到是自己小看了人。
粗枝大叶又如何?礼仪疏漏又如何?郁斓冬就是郁斓冬,她的美,亦是独一无二。
她是翱翔的鹰,既慈悲又勇猛,不是笼中的雀,华贵而无力。
“如果有朝一日能带兵打仗,你会害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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