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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脚刚迈出门限,就听身后的录事忽然道:“等等!”
周泰腿脚一僵,缓缓转过身:“丛兄还有何赐教?”
录事从榻上走过来,盯着他的脸:“周泰,你与我说句实话,上次是不是你?”
“上次?什么意思?”
周泰很迷茫。
“少装傻!”
录事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上次我给你多盖了三份空白文书,你用了一份,还剩下两份,还给我!”
“哎呀!
这可是天大的误会!”
周泰委屈得都快哭了,“你我兄弟多年,周某是什么人,旁人不清楚,老兄你还不清楚?就是借我十个胆子我都不敢呀!
再说,州司你又不是没去过,一曹就能将人折腾掉一层皮,六曹挨个踢球,三份文书怎够?早就消耗没了!”
“那薛县尉是怎么弄到县印的,我可是一直都上着锁!”
“你问我我问谁?兄弟就是个跑腿的,此等机密之事,官人如何会与我说!”
见录事犹有疑色,周泰急得赌咒发誓:“我周泰向天发誓,若有半句假话,就教我……教我……”
“教你这辈子都抬不起来!”
录事往他下伸瞟了一眼,语气颇为恶毒。
周泰松了口气,心想这有什么,早就抬不起来了,痛快道:“好好好,若有半句假话,就教我这辈子都抬不起来!”
录事表情松动,嘿然一乐,拍了拍他的肩膀:“别的誓言某都不信,单信这一句!”
周泰亦报以嘿然一乐,逃命似地离开县衙,上了大青骡子就是一阵猛拍,直奔丰海驿而去。
驿长接过他递来的两封公函,到阳光下仔细核对封口的驿印,无误后,照着函封所写登记付邮的时辰和目的地。
见其中一份竟然是直呈使府的,不由笑着问了一句:“何事竟要直递使府,莫不是郑县令想弹劾杭州刺史?”
周泰的冷汗差点湿透衣襟,干笑道:“谁知道呢,就算是要弹劾圣人,咱们底下的人也只有照办的份。”
驿长会心一笑,取来一只黑漆木函,揭开刻有“传驿驰封”
篆文的上盖,将两封公函投进去,再次密封好了,交给门外等候的驿马。
重新坐回案前,提笔正要录付邮者的姓名,周泰低声道:“丛录事家在城西,不顺路,在下这趟是替他跑的。”
“这驿站如此偏僻,谁家顺路?周兄可真是个厚道人!”
驿长摇着头,一边为他抱不平,一边在邮簿上写下西厅录事的大名,三个字:丛大明。
·
抱玉坚持等到州司功曹的回音才肯交出藏匿之人,这便又拖延出两日的功夫。
这两日里,郑业和骆复义也没闲着,各自派人往外州县寻人,不过着重搜寻的仍是本县。
原因很简单:那日袭击薛抱玉的一共有七个人,领头的是个三十五岁的行人,身上带些拳脚功夫,其余六个都是二十出头的壮丁。
薛抱玉在杭州无亲无故,日常走得近的也就只有些村汉和胥吏,她就算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一夜之间将七个壮汉都转运到外地,且未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七个大活人,竟能在一夜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根据郑明府多年的经验,这些人一定还在本县,还是要到运河工所和乡里仔细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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