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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君不嫁。”
承元帝重复了她最后的那四个字,闷闷一哼。
“你可知道,四大世家之一的下任家主,就算是无官无品,也比朝中任何一位官员都难以驾驭。”
越长风歪歪头,一副无辜的样子看着脸色凝重的父亲,并不明白他到底在担忧什么。
“可是我爱他呀。”
她笑得一脸天真:“柳哥哥也爱我,这样还不够去驾驭他么?”
承元帝有一下没一下的搭着龙椅上的把手,一脸复杂的注视着她,过了不知多久,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长风啊。”
他第一次唤了她的名字,语气也不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是语重心长的父亲。
“他不是你能驾驭得了的。”
越长风固执的跪在地上,大有父皇不给她和柳哥哥赐婚便长跪不起的姿态。
“父亲难道就不能信我一次?”
殿中一片死寂。
一旁侍候的宫女太监连大气也不敢喘,就连执着笔的著作郎也屏息静气,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令人窒息的死寂之中,只剩承元帝搭着把手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承元帝重重呼了一口气。
“你要执迷不悟,那好。”
帝王的身子似乎在龙椅上稍稍滑落,撑着椅柄的双手青筋凸起,仿佛要忍得有多辛苦才不至滑倒在地。
有如鹰隼的双目死死盯着跪在阶下的女儿,他沉下声音,给出了最后通牒。
“你还是最尊贵的昭阳公主,朕会给你十里红妆出嫁,但从此以后你不能再出入宫禁,也不能再接触朝廷的事,只能做公主府中一名后宅妇人。”
“自此你的成败,与朕无关。”
十六岁的越长风并不明白父皇在盛怒的表象之下那显而易见的颓然从何而来。
后来,她明白了,就在手中金钗一下刺在柳时言脆弱的脖颈上时。
她明白了,不是她驾驭不了柳时言,而是越氏天家根本就驾驭不了柳家背后那股足以和朝廷抗衡的隐藏势力。
她把他从高枝折下,断了他的青云路,就连可以给他利用的一点权力也被收回。
柳时言为了得到他想要的,只能走上另一条路。
而人与人之间所谓的爱,在那些人可以给他的东西面前,是那样的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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