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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佳的观戏之地,姑娘莫急着退场。”
季窈挣脱不开,忿忿看向他。
*
月光像一柄银刀剖开云层时,八重天内的菱花隔扇投下阴影,恰好将薛辞年的身形掩盖。
这方客舍的确被砸的干净,灯架被拦腰斩断,名贵瓷器摔得粉碎,往昔陈列的书画也被扯碎、践踏,凌乱散落在地,明室暗阁以一种粗暴的方式破开,尽入眼底。
客舍因惨遭损毁,迎客无望,高悬的华灯已歇了三日。
少年的靴尖碾过碎屑,朝回廊迎江的窗子走去,渡口之畔柳条绿得深沉,其下各船头尾皆燃起了火炬,整齐排列着,准备起锚。
江风掠过三重飞檐,他的指尖抚过缠金的檀木窗沿,眼尾忽地掠过一线金红,眸中锐色倏然凝住。
阁楼东侧二百丈,本该空无一人的江面上,不知何时泊了艘朱漆画舫,十六盏四角明灯悬满船舷,映得江水如滚了层金箔……这光景太过招摇,倒像是刻意为之。
然则现今时机已至,薛辞年来不及多想,手一撑,飞燕掠水般纵出窗子,轻轻落于地面。
将欲抬步,雪亮的剑光伴着簌簌落下的柳叶直劈面门,幸而他及时后仰,躲过了致命一击。
薛辞年就势往后飞退,拔出剑锋格住利刃,站定的那瞬力道往旁偏了半寸,隔着剑光、月辉和江灯,看清对面的人。
“想去渡口,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薛辞年眉头一紧,压低声音规劝:“乔子澍,为孙知远卖命、动摇国本,对你并无好处!
你年纪尚轻,还有前程尚未发轫,千万不要走入歧途!”
乔泊霖嗤笑连连,讽刺道:“薛扶光啊薛扶光,你果真是金银窝里待久了,体会不了为人所制,遭人驱使的难处……”
他眉一压,猛地发力,“总之今夜,你不能再往前半步!”
夜风送来起伏的波涛声,混着二人刀剑相向的铮铮之音。
数船临发,渡口传来阵阵鸣锣,其音铿然,如催征之令。
薛辞年心知如今的情势已拖不及,挽剑转花,一下挑开乔泊霖,剑尖以蛮力划过乔泊霖的臂膀,鲜血瞬间涌出,洇红了他的衣袖。
薛辞年得以脱身,转脚往渡口疾奔,圈指在唇边吹哨,大喝一声:“截船——”
这声音惊起芦苇荡中几只白鹭,两岸瞬间窜起千点火色,那些火点贴着水面疾驰,渐渐显出人形:蒙面客们踏水而来,腰间分水刺划开墨色江波,像一群嗅到血腥的银鱼。
商船被火光围绕,锐卒掠上甲板,绑挟舵手,将货舱中的箱匣挨个踹开。
混乱的踢踏声,重物砸地声以及咒骂声漫在整个江面,薛辞年负手立在岸畔静静看着,身后脚步与砂砾的刮擦动响落定,他侧了侧首,对身后压着乔泊霖的侍卫道:“先带下去诊伤。”
乔泊霖被布条封了嘴,口中的话呜呜哇哇的说不清楚,薛辞年未曾理会,任由他挣扎着被人带走。
云师紧随着过来,步履急切,面带焦色,低声道:“公子,不好。”
薛辞年仍在疑惑东畔那艘朱漆画舫,眼下船舷上的明灯已然灭尽了,里头空荡荡没了人影。
“怎么?”
他心不在焉回道。
云师的声音有些紧张:“十二艘商船,底舱夹层、货匣布袋全数翻遍了……连粒盐星都没见。”
薛辞年眉心一跳,蓦地回想起什么,"
把乔泊霖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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